“他不就是去別的學校了,你有必要這樣嘛!”冷冷的聲音,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怨懟。

“你不懂。”我轉身走,不想與他多說話。

“嗬,我不懂?你一直都喜歡著徐輝!我沒說錯吧!”有些歇斯底裏

“是的,我一直都喜歡著他。”我一滯,誰與他說的?還是我?我還是往前走

他一個猛勁,狠狠的拉住我的手“他有女朋友,他在和你玩曖昧,曖昧,他根本不在乎你,他什麼都沒和你說,就這樣的走了,他一點也不在乎你,你懂嗎!你這個笨女人,你他媽的就那麼想要倒貼他,一個徐輝就把你折磨的要死要活的,該死的!沈葉,你他媽的怎麼就這點出息!”絲毫不顧周圍投來的異樣眼光,朝我吼著。

我低著頭,逃離想要逃離一切,沒錯,我就是沒出息,就是個膽小鬼。

一路的寒風吹得腦子有些疼。

回到宿舍,我洗了個澡,暖和多了,在床上輾轉反側,他走說都沒有跟我說聲,他怎麼能這樣。他是個騙子,大騙子。

眼淚又弄濕了枕頭,我強撐著眼睛,不讓眼淚掉下來,可是,於事無補,眼淚最終洶湧而出,默默地,我隻能默默地。

每當在獨自一人,或是午夜夢回,記憶似水晶般清晰,每一個細節,每一句對白,都似卷電影膠片,不是在我腦海中插播,這好,但也不好

我給徐輝發了消息,永遠都是沒有人回的

手機上的那個寫著徐輝名字的號碼就像血液裏橫亙著一根刺,日夜刺穿我的血管,頂出我的皮膚,沁出血來。

我給他打了電話,永遠都是關機。

最後,我還是明白了

他是要在我的世界裏消失了,他應該在我的世界裏消失了。他本就早該在我的世界裏消失了。

消失吧

時間是治療感情傷口的最好的藥。

以後的三年裏,我一直都是單身,期間,穆誌龍給我道了歉,請求我的原諒,我一直都沒有給他正麵的回答,我就是要折磨他,原來,我也是個小雞肚腸的女人,一直以為,我挺大氣的。

最後,還是在畢業典禮上,在彭芳和易紅的規勸下,我們握手言和了。

大學畢業後,在外企公司當了不對口的秘書2,3年。也能算個小資階級。可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媽就急了,如今我都26了,我被逼迫著相親,我媽老是向我抱怨,說我對人家男孩子老是淡淡的,你看某某家孩子多好,工作相貌都是相當不錯的,你到底是看不重人家什麼啊。我媽越說越生氣,越覺得我不爭氣。

我隻能無奈的聳聳肩,穆誌龍從美國回來了,風塵仆仆。

幾年來,我們都有聯係,雖然聯係的不是很多,但也能在逢年過節相互問候一下,相見也不至於是個陌生人。

星巴克裏,濃鬱的咖啡香味,溫暖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柔柔的鋪在身上,我微微眯起眼。

眼前的男人,已經沒有了當年狂傲的氣勢,更多的是一股成熟穩重的氣質。

“彭芳和易紅的娃一個一歲,一個快兩歲了,我成了兩個孩子的幹媽,我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我喝了口咖啡。

“你呢,還沒打算結婚?”

“你不是也是?”我看著他的眼,茶色的。

“嗬嗬,我還以為你在等我呢”他揶揄道

我白了他一眼。繼續喝咖啡。他輕笑出聲

“說真的,要不咱兩湊合湊合吧。”聽起來比較隨意

“好啊,如果我28歲你還未娶,我還未嫁,我就跟你了。到時你可別嫌我老。”我睨了他一眼,輕笑。

“那就這樣說定了。”他靜靜的看著我。

我輕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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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故事都是真實的。隻是到了後麵踏入社會都是虛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