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簫點點頭,他知道路博弈是有話想問他,便提議道,“要不我們現在去外麵逛逛吧,遊個泳玩個帆船什麼的,正好一起去吃飯。”
“好啊。”黛洛立即附和,用力搖著路博弈的胳膊。
路博弈沒有意義,成行!
瘋狂的玩了一上午,當然是限定在孕婦的承受能力之內的,路博弈對此事的態度十分堅決,不能玩的就是不能玩,饒是如此,黛姑娘也玩得興高采烈,吃晚飯就嚷著回去睡覺,她累了。
路博弈將她送回套房,並且約齊簫去坐坐,齊簫當然求之不得。
“你們玩啊,我去睡覺了。”黛洛耷拉著眼皮說了一句,直接進了臥室,這次是真累了,黛洛頭剛挨著枕頭就睡著了。
路博弈看到她睡著後,給她蓋好絲被,才起身去了客廳。
齊簫吊兒郎當的坐在沙發上玩手機,見路博弈出來跟他打了個招呼,臉上玩鬧的神色倒是褪去了不少,難得露出一本正經的表情。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路博弈直接切入主題。
“純屬巧合。”齊簫聳聳肩。說實話他看到路博弈跟黛洛出現在這裏時也是嚇了一跳。
路博弈看了他片刻,點點頭,“難得你也學會了享受人生,跑到這人煙稀少,空氣清新的地方散心,是遇到不順心的事情了?”
明知故問!齊簫翻了個白眼,表示對路博弈虛偽的不屑。
“少跟我來這套虛的,我聽說你被停職了?挺可惜啊。”齊簫笑著說道,語氣裏完全沒有半絲可憐的意思,分明就是看好戲的樣子。
路博弈嘴角一抽。跟這種人打交道,就要有足夠的定力,否則會先被他氣死。
“謝謝關心。”路博弈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不用客氣,我們之間誰跟誰啊,話說你現在也是無業遊民了,有沒有到兄弟這邊來,跟兄弟我一起幹的打算?”齊簫笑嘻嘻的套近乎。
路博弈往後挪了挪,拉開兩人的距離,他就是不當軍人了,也不會跟齊簫這樣的人牽扯不清,事關他做人的原則。
“免了,我跟你這輩子都走不到一起去。”路博弈看了他一眼。拿他這種人沒辦法,但並不表示他就會認同,信仰不同,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齊簫笑笑,也不生氣,“兄弟我混了這麼多年,別的沒學會,學了個乖。做人呢,話不要說得太滿,說不定前一刻還是敵人下一秒就變成戰友了,也有這一刻是戰友,轉個身就變成敵人的,我這可不是說話刺激你,隻是分享一下我的收貨。”
路博弈皺了皺眉眉頭,他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但是他始終不認為自己會跟齊簫牽扯上關係。
“說了這麼多廢話,我覺得你還是直接切入正題吧,一會兒洛洛醒了,你想說都沒機會說了。”路博弈提醒道,側目看了看臥室的方向。
直覺齊簫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裏。
“直爽!我就喜歡豪爽人!”齊簫朝他豎起大拇指,繼續道:“既然你已經被停職了,我也就不瞞你了,我遇到點麻煩,暫時出來躲幾天。”
路博弈皺起眉頭,似是在考慮他這句話的可信度。
“憑你跟你老子在市裏的勢力,會有擺不平的麻煩?我倒是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麻煩,能讓齊公子躲出來。”路博弈看著齊簫的眼睛。
齊簫笑笑,無奈的聳聳肩,“哎,我也不想這樣啊,關鍵是你知道最扯淡的是什麼嗎?”齊簫磨牙,繼續說道:“最扯淡的是TM的我是被人陷害的,真要我做的,會那麼傻讓人人贓並獲嗎?”
一想到這個他就來氣。
“你那天走了,我就接到一個電話,說是有批貨被上麵查了,我想著也沒什麼事兒,可結果呢?你知道他們在貨櫃裏翻出了什麼嗎?****哦!”
路博弈皺著眉頭,心裏平衡了些,看來受到打壓的不僅僅是他自己,還有人跟他一樣倒黴。不過——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他們為什麼要平白無故的陷害齊簫?齊簫可是塊又臭又硬的石頭,捏不動不說,搞不好還會砸了自己的腳。
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不僅讓他停職,居然連齊簫也一起動了。
“不是你做的?”
“當然不是!”齊簫搖搖頭,“兄弟我雖然好財,但取之有道,那樣的財兄弟我是絕不會動的,而且負責這批貨物的是一個跟了我好多年的兄弟,當然,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我也沒辦法弄清楚,隻能先出來避避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