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洛揉了揉有些疼的耳朵,“路博弈,我的耳朵!”
“怎麼了?”路博弈是擔心她受傷才生氣,見她不舒服,心疼的要命,“我看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你知道剛才多危險嗎?”
黛洛:沉默是金!為了小受的小命著想,她還是保持沉默的好,萬一路博弈一怒之下做出殺人的舉動,就不好玩了!黛洛完全有理由相信,路公子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的。
“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你看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的女人才沒你想象中那麼弱!”黛洛可恥的賣萌,眨了眨眼睛,又轉了一圈。
“還有下次?”
“絕對沒有!”黛洛舉雙手保證。
看著兩人你儂我儂的一幕,路博慶將頭扭到了一邊,蕭帆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哎,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看著人家親親我我的樣子真是羨煞人,不像有些人,巴巴的跑來付出,得到的隻有傷心,怎麼樣?晚上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齊簫不知道有句話叫:不作死就不會死!
話音一落,幾個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他身上,齊簫尷尬的笑笑,“我就是隨便發表一下感慨,你們該幹嘛幹嘛,當我不存在好了。”
路博弈上前一把提起他,“說,誰讓你來的?”
“喂,你溫柔點行不行?好痛!我要死了!”齊簫哇哇大叫,路博弈一拳落在他腹部,慘叫聲響起,齊簫乖了很多。
“路二爺,您高抬貴手,我就是最近手頭有點緊,早知道是您的地盤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敢來,這下好了,賠了夫人又折兵,您就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我保證絕對不會再來府上打擾。”
齊簫好話說盡。
還真是睜眼說瞎話!黛洛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她還真冤枉了某人,他是真不知道黛洛跟路博弈的關係,否則借他一個膽他也不敢來。
“手頭有點緊?”路博弈冷笑,“是沒錢吃飯了嗎?”
“不是不是,吃飯的錢還有!”齊簫連忙賠笑。開玩笑,他可不想吃免費的飯菜,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
“別跟我裝傻,這件事情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來,敢動我的女人,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煩了!”路博弈咬牙說道,眼神如冰。
齊簫瑟縮了一下,在心裏默默的為那位大姐祈禱N遍,您自求多福吧!
“嘿嘿,既然您什麼都能查到,就別難為我了,我保證以後決不再您管轄的範圍內鬧事。”齊簫開出條件。
路博弈看著他,這個人他打過幾次交道,幹的都是擦邊的事兒,真要收拾他還有些棘手,關鍵是他背後的勢力也不容小覷。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路博弈鬆開手,“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我的女人要是有什麼閃失,別怪我不客氣。”
得到自由,齊簫鬆了口氣,“放心,我齊簫雖然不是什麼正經人,可說出的話絕對是潑出去的水,說到做到。”
路博弈看了他一眼,“滾!以後盡量不要讓我看到你!”
“嘿嘿!”齊簫皮笑肉不笑,“路公子您多慮了,您應該知道我是絕對不願意見到你的!”齊簫給了他一個‘大家都明白’的眼神,大搖大擺的朝門外走去。
黛洛咬牙。算了,既然路博弈同意放人,而且那家夥也受到了不小的教訓,就當扯平了,反正小受也保證不會再來打擾。
可惜她想錯了。
“嫂子,有時間我請你喝茶,就當賠不是,你一定要賞臉啊!”齊簫走到門外,轉身笑嘻嘻的對黛洛說道。
黛洛翻給他一個白眼,無聲的吐了一個字——‘滾’!
齊簫也不在意,笑嘻嘻的朝她擺擺手,“嫂子,再見!”
黛洛頓時有種被狗皮膏藥黏上的不適感,甩了甩胳膊還是覺得很不舒服。
“你們很熟嗎?”路博弈突然問道。
“你覺得我們應該很熟嗎?”黛洛翻了個白眼,她就不信路博弈這貨會看不出來,除非他眼瞎了。
“我是說他!”路博弈用眼神示意蕭帆,眼神如冰,好像看仇人一樣,不,比看仇人的目光還冷。
蕭帆皺了皺眉頭,看黛洛沒事便放心了。
“洛洛,既然你沒事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情電話聯係。”蕭帆無視了路博弈。
路博弈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黛洛縮了縮脖子,跟蕭帆道謝,“好,今天真是多謝你了,改天我請你吃飯,我送你出去吧。”
剛要走就被路博弈拉回來,“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既然要道謝,自然該我請吃飯。”路博弈挑釁的看著蕭帆,“蕭先生,我送送你。”
不知為何,黛洛感覺後背涼颼颼的,冒出一層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