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博弈點點頭,“現在說我們的事情,別往我身上扯。”
“哼,確實是你們的事情,可我今天就要說說。”黛洛看著路博弈,“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辭職?蕭帆隻是表白,我什麼也沒答應,倒是你都跟那個女人上床了,不是還在一起工作嗎?難道你們不是低頭不見抬頭見?”
路博弈臉色鐵青,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因為那是事實。
“你怎麼不說話了?”黛洛繼續問道,“路博弈,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之所以還沒有離開是因為外婆住在這裏,你的機會隻是順道的。”
路博弈難過的看著黛洛,“洛洛,我們——”
“什麼也別說了,一切看緣分,我隻想告訴你,我並不是屬於你的,更不是你的私有物品,我是一個人,如果你連起碼的尊重都不能給我,那我們還是趁早說拜拜,不要耽誤彼此的青春了。”
黛洛看著別處,她不忍心看路博弈眼底的哀傷,可她不這麼做,路博弈不會善罷甘休。
話說到這個份上,路博弈心裏早已如打翻了五味瓶。他能感受到黛洛說這些話時受傷的神情,她並不想提起這些事情,可——
“洛洛,為什麼我們的愛這麼難守護?”路博弈喃喃道,像是問黛洛又像是問自己。
黛洛到底沒忍住,眼角滑落一滴淚水。
“是啊,我也覺得很辛苦!要不——”
後麵的話還沒說出就被路博弈打斷,路博弈見她擁進懷中,“洛洛,我們回家,不管愛有多難我都不會放棄,我說過,我這一生隻愛你一個人,你也必須隻愛我一個人。”
黛洛趴在路博弈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聲,所有的委屈都變得不再重要,她隻想一輩子就這樣陪在他的身邊。
“路博弈。”黛洛輕聲呼喚,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蕭帆站在原地,看著相擁在一起的兩人,眼中滿是落寞,看向路博弈時,眼底再次浮現怨毒的光芒。
“路博弈,我們走著瞧,看誰能笑到最後。”蕭帆在心裏默默的說道,轉身離去。
很多時候,並不是你不去找事情,事情就不會來找你。
因為那次的事情,路博弈跟黛洛之間的關係緩和了一些,最近幾天路博弈工作忙,總是半夜才回來,睡一兩個小時又被一個電話吵醒匆匆離去。
黛洛連續三天都沒看到路博弈的身影,心底不由生出絲絲落寞。
“洛洛,過來陪外婆吃葡萄。”老太太將黛洛的神情看在眼中,拿了葡萄喊她一起吃。
黛洛壓下心底的思念,笑著陪老太太一起吃葡萄聊天,祖孫兩人其樂融融。
“洛洛,博弈這幾天忙,你可要照顧好你自己,孕婦要早早休息,男人嘛在家裏老婆最大,在外麵就要以工作為重,外婆看得出,博弈他很在乎你,你多體諒體諒他。”老太太拍著她的手勸說道。
“外婆,我都知道。”黛洛不好意思的笑笑,“大道理我都懂,不過三天都沒看到他了,還真有點想他。”
老太太聽到她的話笑得合不攏嘴,“想他才正常,你要是不想他我就勸你離婚了。”
黛洛雙頰泛紅,“外婆,您怎麼還取笑我?以後不跟你說心事了。”
“呦,這是害羞了?”老太太越說越高興,臉上的皺紋似乎都舒展開了,“洛洛,外婆看到你們這麼相愛,很高興。”
“謝謝外婆,我們會戰勝困難,幸福的在一起的。”黛洛堅定的說道。
“好好好,外婆相信你。”
“恩。”黛洛點點頭,低頭認真的剝葡萄皮準備給老太太吃,“外婆,有你的支持,我就有信心了,不過我跟博弈經曆的磨難是不是多了些?我的眼淚都快流幹了。”
黛洛剝好了葡萄,遞給老太太時嚇了一跳。
“外婆,您怎麼了?”
老太太用手捂著胸口,臉色慘白,額頭上冒出層層冷汗,連話也說不出,用手指了指口袋,黛洛忙翻了翻,拿出一個瓶子從裏麵倒了一粒藥給老太太吃。
片刻後,老太太恢複正常,看黛洛驚嚇的樣子,安慰道:“洛洛,沒事了,人老了就是毛病多,這老毛病越來越嚴重了。”
老太太說著將瓶子放回口袋,“洛洛,博弈他們工作忙,別跟他們說啊。”
“外婆,要不我陪您去醫院看看吧。”
老太太堅定的拒絕,再三叮囑黛洛不要跟路博弈他們說,“放心好了,我一個人住在山上時也沒事,現在家裏還有你張叔他們,沒事的。”
黛洛見老太太沒事,也就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