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光的容貌成為了儀光最大的利器,也不費絲毫功夫便成為了夫差的寵妾,夜夜都在她的偏殿中歇下。一切都輕鬆的出乎儀光和勾踐的意料。
“王,儀光想要賞花。”儀光靠在夫差的懷中,纖細的十指把桌上擺放的水果喂到夫差的口中。
“可以啊,但是你可要為本王舞一曲啊。”夫差笑了,他最喜歡的就是看儀光跳舞,可是儀光卻不怎麼願意,總是很少跳給夫差看。可偏偏是這樣,夫差卻越是喜歡的緊。
“恩…好吧。”儀光微皺眉,似是在衡量這些什麼。“可是我要去城外賞花,才不要看著殿中毫無生氣的花呢。”儀光嬌嗔。
“那是自然。”夫差欣然答應。說罷便拍了拍手,殿外伺候著的侍從便傳來了樂師,不多時一切都安排妥當。“好了,現在可以跳舞了吧。”
“是。”儀光退了下去,站在了大殿中央,絲竹聲紛紛響起,伴隨著悅耳的絲竹聲,儀光翩翩起舞。
輕盈的身子猶如蝴蝶一般的在大殿中飛舞,不足盈握的腰肢在薄紗下時隱時現,白皙的十指時而撫過脖頸時而用力揮舞長袖。舞姿輕盈而曼妙,夫差不禁有些失神了。雖然這宮殿中能歌善舞的美麗女子不少,但是容貌卻都不如儀光來得漂亮,雖然儀光的身子弱了些,但是卻更能讓人心生愛憐之心。雖不善弦樂,但是卻是別番滋味。
“好啊,好啊,愛妃可真是妙佳人啊。”夫差拍手笑稱。
“王,您真是過獎了。”儀光停了下來,顯然有些累了,白皙的臉頰上多了一絲紅暈,微喘的答應著夫差。
“怎會過獎,本王還覺得這般平庸的詞語,不足以形容儀光美人的妙舞啊。”夫差感歎。
“那麼,王…明日便去賞花吧。”儀光試探般的說著。
“這是自然。”儀光笑了,是她服侍夫差著兩年來從未露出過的真心的笑容,夫差以及周圍的中仆人都看呆了,時間仿佛在這一刻便停止了。
就這樣,享受一次吧。把最美的我留給她,日後吳國若是滅了,夫差恐怕會恨我的吧。儀光擔憂了。
夫差隻見儀光臉上本來燦爛的笑容逐漸僵硬,嘴中變為徹徹底底的擔憂。夫差慌了,生怕是因為自己要她跳舞而觸發了隱疾,連忙走了下來,站在儀光的身邊,伸出一隻手扶住儀光纖細的腰肢,另一手輕拍儀光的背部,略微歉疚的說著“愛妃可是因為疲累而觸發了隱疾?好生回殿中歇著吧。”說罷便揮手命人送儀光回到偏殿中。
儀光走後,夫差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淡。
“啟稟王,越國的軍隊已經到了城池外五十餘裏,請王速做決斷。”殿外,朝中的武將跪著。
“出兵,討伐。”夫差果斷的說著。“著手準備一下,明日去杭山賞花。”夫差揮了揮手,命人退下。
這一切不都是注定的嗎?嗬。夫差在心中冷笑。
第二日,越國的軍隊已經到達了都城下,可是當勾踐進入皇宮之時,卻發現殿中已然沒有了儀光與夫差的蹤影。隻留的滿朝的官員淪為了階下囚,不少的後宮妃嬪還來不起逃走,便被堵在殿中。
城外,秦餘杭山,身著麻衣的女子雖然沒有著任何的粉黛,但是卻掩不住絕美的容顏,身邊的男子高大挺拔,摟著身邊嬌小女子的身子淡笑著,似是在安慰著女子,可是誰知,現在最需要安慰的莫過於他了。可是他不在乎,如果那麼一個巨大的枷鎖名為王的身份束縛著他,而不能自己的愛人相愛的話,他寧願不當那個王了。
若是此刻勾踐在此,定會十分驚訝,原本雄心十足的男子,竟會為了一名女子而放棄王的寶位。
沒錯,這身著普通麻布衣的二人正是在宮中不見了蹤影的夫差與儀光二人。
“不知冷馨姑娘,現在可能助我們二人?”夫差開口。
“那是自然,我已經為勾踐哥哥奪得了吳國,又為何不助你們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