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先生聽完黑衣人的話後,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敲著桌麵,喃喃道:“豫王隻給了五日時間,調集所有的人去查張妤好身邊的人。”
“是,末將這就去。”黑衣人深深的朝信先生鞠了一躬,便退了出去。
信先生待黑衣人出去後,搖了搖頭,暗歎道:英雄難過美人關,能讓豫王冒這麼大的險來宋國,這個張妤好果然是個禍害。看來此事隻得速戰速決,在宋國多待一天就多一分危險。
張府
張靖軒將看完的密信扔進了火盆,握緊的拳頭咯咯作響,完顏不破,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一盞茶的時間,張靖軒終於平息了心中的怒火。
金國沒了你這個戰神在,還能不能打勝戰?
一條妙計頓時生於腦海之中,他要給金國的勝神找點兒事情做才行,免得他閑的慌來大宋遊山玩水。
三路人馬相際出發。
趙植仁陪著張妤好乘著一輛輕便的馬車朝長沙府出發,雖說風塵仆仆的趕路,可馬車內卻是充滿著溫情。張妤好靠在趙植仁的肩膀上,兩人細細低語,有著說不完的話。
這一方,暗衛攜帶張靖軒的親筆書信正快馬加鞭的朝遠在襄陽的王鎮遠飛奔而去。
而完顏不破這邊似乎已得知趙植仁已不在自己的府邸,正加緊人手往臨安城內和臨安城周邊的城鎮搜索。
三日後,隆興府交界處
源野德幸揮鞭朝馬車靠近,“世子,有人跟在身後。”
馬車內的張妤好聽到後不由的抓緊了趙植仁。
趙植仁拍了拍她的手,暗示她不用擔心。朝馬車外說道:“讓崔斌去查探下對方有多少人,前方便是隆興了。”
“是。”
“沒想到這麼快便被他發現了我們的蹤跡。妤兒不用擔心,我們一定能順利到達長沙府的。”趙植仁溫柔的撫摸著張妤好的額頭安慰道。
不知為什麼,張妤好感到很不安,央求道:“嗯,植仁哥哥你得答應我,不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能以身犯險,好嗎?”
趙植仁刮了下她的鼻尖,滿是寵溺:“說什麼傻話呢。”
張妤好握住趙植仁的手,語氣懇切的說道:“答應我,好嗎?”
氣氛瞬間凝結,張妤好的聲音再次響起:“植仁哥哥,答應我,好嗎?”
過了半響,趙植仁終於擠出個字,“好,我答應你。”
馬車外風聲嘯嘯而過,車內一片春光,甜蜜深吻後的兩人依偎的更加緊了。
遠在襄陽城的王鎮遠拿著張靖軒寫給自己的信,思索片刻後,來到了輔國大將軍王雲飛的帳營。
王雲飛看過信後,便將其扔進了火盆。“完顏不破真是好大的膽子。”
“父親,兒子認為帥不在營,正是攻打金國的最佳時刻。”王鎮遠此時很是讚成張靖軒信中所述。
王雲飛捋著一尺來長的美須說道:“鎮遠,你說的沒錯。不隻我們動手,還得讓蒙古和西夏一起,讓金國三方受敵,打他個錯手不及。還得金國的狗皇帝知道他所器重的好兒子正在咱們大宋遊山玩水,逍遙快活。”
“父親深思熟慮,依兒子愚見,不如啟動暗樁,讓蒙古和西夏先動手?”王鎮遠附議道。
王雲飛哈哈大笑:“哈哈,妙哉!不愧是老夫的兒子。”
“父親過獎了,虎父無犬子,父親大人教導的好。”王鎮遠謙遜的拱了拱手道。
正值高興之際,王雲飛大手一揮:“好,去搬幾壇子酒來,咱們爺倆喝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