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陳太玄在院子中打坐,吸收日月精華……
“香主,香主!”來人對著陳太玄喊著,一副淚奔而來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激動。
“這位施主,請問你找的香主是什麼,如果你來這裏添加香油錢的話,那請將香油錢放在本座的手裏。”
陳太玄看向來人,淡淡地說道。
“香主,別鬧了,雖然你現在已經不是我們的香主,我們也不是血劍門的人,但在我的心裏,你永遠都是我最好的香主。”來人抱住陳太玄的大腿,然後哀怨地說道。
“快滾,你這樣子讓人很惡心,你現在不是大名鼎鼎的不二道人,比我都還有江湖聲望,這樣子很不妥啊。”陳太玄看著來人淡淡地說道,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李不二。
以現在李不二的身份地位,竟然還做出這樣的事情,這讓人覺得很是意外,但陳太玄卻不覺得意外。
因為,這不是應該如此的嗎?這小子就是要在本座麵前跪著才對!
“香主,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李不二看著陳太玄問道,一副可憐的樣子。
“生氣?怎麼會呢,我怎麼會生氣呢,你做錯了什麼事情啊?”陳太玄笑著說道。
“我之前太驕傲了,以為自己的翅膀硬了可以飛了,現在我才發現我錯了。”李不二說道。
“哪裏錯了?”
“我的翅膀還不夠硬,需要再忍一忍,等翅膀硬了再飛不遲。”李不二說道。
“很好,你明白這個到理就是了,說吧,找本座是為了什麼,想要讓本座教你絕世武功呢,還是讓本座打通你的任督二脈。”
“都想要,不過,我最想要的是,香主,你能不能教我禦獸之道。”李不二很貪心地說道。
“禦獸之道?那是什麼?”陳太玄裝傻道。
“香主,你就不要裝傻了,現在整個夜州城都知道,你這慶餘堂的女人,一個個都有一隻強大的禦獸,而你自己也有,誰還不知道你現在已經掌控了禦獸之道,再說了,你的女人也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了。”李不二說道。
“你想要詐我嗎?秦鳳兮那女人不會是這麼大嘴巴的人。”陳太玄直接就說道。
“香主,我說過是秦鳳兮嗎?你隻有她一個女人嗎?”李不二看著陳太玄,有些猥瑣地笑了。
“除了她,還有誰?”陳太玄這個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這個話好像就是在承認,秦鳳兮是他的女人,並且是唯一的,當然,是說當下夜州城之中,這個慶餘堂之中。
“還有沈掌櫃,還有房靜怡啊,說出去的是房靜怡,她和她的一個閨蜜說漏了嘴,然後大家都知道了。”李不二說道。
“原來是這樣。”陳太玄隨口應了一句,然後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對此,他不會責怪房靜怡,因為他根本沒有說要對這個事情守口如瓶。
傳出去就傳出去吧,他覺得這個事情遲早也會傳出去的。
“香主,我雖然不是女人,但我也是你的人,你怎麼能厚此薄彼,教她們禦獸之道,而不教我呢。”李不二看向陳太玄,一副羞澀的樣子,讓陳太玄不由自主地抬起腳,踢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