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州城的城門,和其他的城門一樣,並沒有什麼兩樣,雖然每時每刻都有可能有事情發生,但習慣了,也就正常了。
就算這個時候,秦鳳兮出現在城門,也是一樣的,很正常啊,就是圍著她的人比較多一點而已。
對於這些人,她也不能說什麼,總不能讓別人離開,這裏可是公共地方。
等了一些時候,秦鳳兮的姐妹房靜怡出現了,比起以前來,她好像變得更加寒冷了,是啊,明明是烈日當空,卻能讓人感到一股冷意,而她一頭銀發,在人群之中十分的惹眼。
秦鳳兮揮揮手,叫了一聲,房靜怡是立刻過來,那速度就好像見到自己最重要的人一樣,這讓秦鳳兮有些疑惑,雖然是姐妹,但好像並沒有到這種程度吧,以前也沒有這樣啊。
“鳳兮,你還管不管你家的那個陳太玄,太過分了!”房靜怡的這告狀,讓秦鳳兮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而同時,秦鳳兮也不明白,這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太玄怎麼了?”秦鳳兮疑惑地問道。
“他竟然開始攔路搶劫,真是太不像話了。”房靜怡冷怒道,身上的冰冷更甚了。
秦鳳兮淡淡一笑,說道:“什麼時候的事情?如果是以前的話,那很正常,現在的話……也不讓人意外……”
“……”
房靜怡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去接這個話了,是啊,的確是這樣,不意外啊,怎麼能叫不像話,這事情本來就應該這樣的。
不過,就算是這樣,這個事情也要說說。
“就是剛剛的事情,你真的不管一下嗎?”
“管,當然管了,他回來的話,我就打他。”秦鳳兮隨口說道。
你打他?
就算沒有這件事情,你也會打他,這個和沒管有什麼區別啊。
而接著,在房靜怡都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的時候,秦鳳兮又說道:“你說剛剛他攔路搶劫,是在什麼地方,他不是說去深山裏做些事情嗎?”
“就是在山裏,在來的路上,野楓林附近,我在趕路過來,他就在前麵搶劫。”房靜怡說道。
“都搶劫了什麼人,什麼東西,我先來賠償。”秦鳳兮說道。
此時,房靜怡沒有說話,邊上正好有被陳太玄搶劫的苦主,他們是立刻是跳出來,對著秦鳳兮說道:“真的嗎?那太好了,他搶走了我們的狗。”
“……”
秦鳳兮沉默了,你剛剛說什麼,我是不是沒有聽清楚啊,搶走了你們的狗?
“雖然這個事情很詭異,但的確是這樣,你家那個陳太玄好奇怪,搶別人的狗,其他的錢財都沒有搶。”
“誰說沒有的,他還騎走了我的汗血寶馬。”一個苦主說道。
“拉倒吧,你那個是什麼汗血寶馬,你的那是純粹會流血的病馬。”此時另一人說道。
“什麼,病馬,那是汗血寶馬,我不管,反正你說要賠償的,快點賠我一匹汗血寶馬,或者,你就賠我一千兩。”那個苦主說道,而這個說話,他還對那個被搶了狗的苦主打眼色,快點,這個是敲詐的好機會啊,你看看這個女人,她身上雖然不是穿金戴銀,但她絕對是一個有錢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