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色小袋子被拋至秦羽宓的麵前,“白色那瓶!”麵具男冷冷地說道。
秦羽宓打開袋子一看,裏麵有著好多大大小小的瓶子,上麵還標記著各種用途,對各類傷的藥幾乎一應俱全。
看來受傷於他而言已是家常便飯,精壯的上身遍布著一些舊傷疤,看著有點觸目驚心。
打開白色瓶子,將粉末輕撒在腹部和肩上,隻見麵具男眉頭微皺。上完藥後,秦羽宓就直接把一側麵具男的衣物拾起,下一秒“嘶”地一聲,兩條白色的布條就有了。
“你!”麵具男看著散落在一旁不成樣的衣服,竟有些無語了,這女人竟敢撕了自己的裏衣!
秦羽宓卻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還一臉頗為無奈地說,“就是汗味兒有點大了,不太幹淨。”
麵具男的臉徹底黑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敢說他不幹淨,這麵前的女人真的是有點不知趣了!
秦羽宓無視了他的低氣壓,將布條壓著刀傷藥一圈一圈地包紮起來,兩隻不太長的手有點費力地繞著布條。兩個人靠得很近,秦羽宓的臉不經意間觸碰到蒙麵男的肌膚,臉上頓時有些不自然。
見她此舉是為了自己的傷,男子也稍微用手幫忙按著腰間的布條,纏完腹部上的布條後,秦羽宓開始綁肩上。可是麵具男長得好高,秦羽宓隻好踮著腳尖纏布條。
低頭看著清秀又略顯稚嫩的她一臉認真,麵具男放下了一絲戒備,“你居然會這些,常為你家主子包紮?”
啊?主子?看來這麵具男把自己當丫鬟看了,自己一身丫鬟打扮也難怪他會這麼想。
“我平時也就幫一些受傷的小貓小狗之類的綁綁繃帶啊。”秦羽宓故作一臉無害地笑著,還不忘在他的肩頭打上一個靚麗的蝴蝶結。
蒙麵男聞言也就不再問了,取出隨身攜帶的一個紅玉瓶子,向嘴裏倒了幾粒便閉上眼睛開始調息。
秦羽宓在現代的時候經常會收留一些流浪貓狗,還會給它們做一些簡單的傷口處理,久而久之也就熟能生巧了。
沒想到這回居然遇上了一個蒙麵狗,秦羽宓心裏暗自腹誹著。如果某人知道此刻她心裏在想什麼,估計會把那幾粒吐出來再接著吐血吧!
做完所有的事情後,一根緊繃的弦稍微鬆了些,秦羽宓對鮮血的暈吐就又開始發作了。捂著嘴巴,想要去外麵解決,不曾想雙腳的速度趕不上胃的速度。
“嘩”地一聲,秦羽宓又華麗麗地吐了一次。
蒙麵男微微睜開眼,嘴角不自覺地輕扯。
秦羽宓吐得那是天昏地暗、翻江倒海,眼淚水奔湧而出,差點就要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蒙麵男仍舊閉著雙眼,手裏一揮就丟來一瓶,“吃下一粒。”
秦羽宓吐得雙眼含淚,立馬就撿起地上的瓶子,向嘴裏丟了一粒。藥丸一入口便有一種清香的味道自味蕾上散開,感覺整個胃都舒服了不少。
看來這蒙麵男就是一個醫藥箱啊,什麼藥都有。
秦羽宓輕拍著胸口問:“這是什麼?”
蒙麵男淡淡回應,“清玉丸!”
“那大俠能再來幾瓶嗎?”
蒙麵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