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影微微一笑，端起麵前的石榴汁送到嘴邊喝一小口。
“我的暗戀初戀都是我老婆，當然我老婆的暗戀初戀也是我。”大熊舉手主動坦白。
竇豆貼著牆壁聽他們聊天，很好奇金鳳武口中的長發姐姐是誰？
他們聊到很晚才睡覺，竇豆磨磨蹭蹭等著金鳳武回房間，然後欲言又止的盯著他。
“長發姐姐是誰？”實在憋不住了，她主動問。
“小紅阿姨。”金鳳武看她一眼，幽幽地道。
這重口味！
竇豆聽得目瞪口呆，真是混蛋啊，她心服口服的望著他。
“你是在逗我玩吧？”還是不能相信，她懷疑的問。
“嗯。”金鳳武扳著她的肩，讓她轉過身去，他從後麵貼上去，兩隻手在她胸口上下遊走。
“那你到底暗戀過誰？”竇豆很好奇。
“你猜？”金鳳武鼓勵她猜。
“你妹？”竇豆大膽猜測。
“你妹，你妹。”金鳳武輕抽她的嘴巴。
“那是誰？”竇豆接著問。
“你猜。”金鳳武閉上眼睛睡覺，呢喃道。
“顧曉影。”竇豆撇撇嘴，心裏頓時亮得跟明鏡似的。
金鳳武懶得說話了。
“暗戀不像你的風格，你還有做不出來的事嗎？”竇豆挖苦他。
“隻可遠觀不可褻玩。”金鳳武悠悠道。
“那我就能隨便褻玩了？”壓下一口酸水，竇豆皺眉問。
“吾為刀俎，汝為魚肉。”金鳳武打著哈欠說。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竇豆背對著他粗聲的反問。
吵死了，金鳳武伸出手打她的嘴，閉嘴，閉嘴，閉嘴。
“你知道我暗戀過誰嗎？”竇豆抓住他的手，用力轉過身，發狠的問他。
閉嘴，閉嘴，金鳳武眯著眼睛懶懶的看著她，一隻手輕拍她的臉。
“我暗戀過玉玲瓏！跟你在一起也是因為你像她，在監獄我還暗戀過小白。”竇豆跟他表明心跡。
“難怪覺得你英武逼人，毛發茂密。”金鳳武睜開眼睛，陡然湊近了盯著她的濃眉看，又扯扯她黑粗的頭發。
“我不介意當她的影子，上來吧。”他躺平了，任她擺布。
真不要臉！
竇豆不屑的撇撇嘴角，爬上去壓到他身上，吧嗒吧嗒的親他的臉。
“我覺得我是雙性戀。”竇豆從他胸口抬起腦袋，自我剖析道，看見入眼的美女，她不會嫉妒，隻想憐香惜玉。
“幫你確診一下。”金鳳武說。
竇豆一點點吃進去。
“弄清了嗎？”金鳳武問她。
“嗯，再確診確診。”竇豆上身前傾，手腳緊緊纏繞到他身上，她很喜歡這感覺。
確診結束，竇豆得出結論，她更愛男人。
“我對顧曉影就沒憐香惜玉的感覺，跟她有距離感，她完美得不像人，跟你一樣完美。”竇豆躺在他懷裏，跟他聊天。
“我完美？”金鳳武感興趣的問。
“當然不，你自私有病，但在外人眼裏，你是很完美的。”竇豆急忙搖頭。
自私，有病——金鳳武輕抽她三個耳光。
“不肯吃虧，睚眥必報。”竇豆補充道，剛才沒說全。
金鳳武再賞她兩巴掌。
他們兩個很互補，一個睚眥必報，一個記吃不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