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事情自然是後話,那些東西江紅不知道,隻能交由趙和去辦,至於趙和怎麼辦,那就是趙和的事情的了,和江紅沒有什麼關係了。
江紅、李三和徐家二兄弟一起起身前往河殿。明河園是一個園,小路不少,但是也隻有一條主路,所以即便江紅四人不知道河殿的具體位置,但是看著這些來來往往的人,自然是跟著別人走就去。
河殿不是殿,因為等到江紅他們都到這裏的時候,發現這裏竟是一處廣場,確切的說像是演兵場,江紅放眼看去,發現裏麵真的有不少是今天和他們一起參加入世的少年們,當然也有一些不認識的麵孔。
江紅四人來的時候已經是很晚了,看著前麵的人群,四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辦,說著讓帶些東西,結果四人也就一人帶一個小包袱,沒有過多的東西,至於其他人也是這樣,畢竟今天還是剛剛進去明河園,能有多少的東西是在明河園的。
正在江紅四人還想討論幾句話的時候,人群中突然的有人開口說話了,聲音渾厚,響徹四周,四人定睛一看,卻是前方真的有座河殿,隻是剛剛沒有多少的注意到,河殿前站著一位書生樣式的人,中年人,看去很是和藹。
“很高興今天能在這裏見到你們這些朝氣蓬勃的少年,看著你們這些有些緊張,有些自信,還有些期盼的目光,我這個院長啊,真是感覺又年輕了幾歲。”
這個自稱是院長的人掃視了一下在場的少年,也不知道看這誰,讓所以人都是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原本今天是要在這裏和你們說說入學的事情,隻是呢,現在不是以往皇帝陛下下詔書讓你們這些少年郎去外曆練曆練,將來也好有個名聲,我這當老的也覺得這種做法不錯,所以啊,就隨了皇帝陛下的心願。”
院長笑著看向眾人,突然話語一轉,“不知道你們可敢上陣殺敵,不知道你們可想建功立業,不知道你們渴求留名在世。”三句話說的再這些人心中都是一跳,好像給別人一種當兵打仗的樣子。
“想必有些人已經是知道,北路省這在遭受戰火,我想你們現在就應該盡自己的一份力,你們要明白,當你們現在站在這個地方,意味著的是什麼,你們個個都是人中龍鳳,都是為了我大宋的棟梁之才,想想你們的家人,想想咱們大宋這幾百年來不停勞作的人們,今天你們站在這裏,是不是該為他們做些什麼。”
場間沒有人說話,能站在這裏的真的不是什麼傻子,都是聽出了院長話裏的意思,北路省要打仗,那麼就會流血四人,到底是參加戰役,還是說留在明河園,對於這些出生在和平年代的少年們,戰役對於他們來說有些遙遠和陌生。
“想來想走都要靠自己,沒有人會看得起,沒有人會看不起,都是你們自己的選擇,我想現在我就需要這個答複,因為多等待一刻,也許就是幾萬人的消失。”
說完便是一揮手,憑空而現,立在河殿門前。像是在召喚著誰,隻是院長沒有再多說話。
“江紅,你說咱們去還是不去啊!”李三看著那扇門,對著江紅問道,一時間站在江紅身邊的人也都是看著江紅。
江紅沒有回答,因為此時他正沉浸在自己的腦海中。
‘當兵打仗啊,這可是老子夢寐以求的事情,千軍萬馬啊!’
‘不行,我是來修行的,萬一死在外麵怎麼辦,那我這一世不是白活了,不行不行,我還得回家呢!’
‘哪裏修行都是一樣,在明河園都沒有人教的,還不如去當兵。’
‘可,好死不如賴活著啊!雖然去那裏不一定會死。’
‘一人當兵全家光榮。再說哪裏不能修行。’
江紅在和自己做著思想鬥爭。終於,在一眾人看了好久的目光中,江紅回答了李三的問話,“當兵打仗,不錯。隻不過,你們可得記得我叫江紅啊!”
說完,便是朝著河殿的那扇光門走去。江紅這一舉動讓本來有些騷動的場間變得寂靜了許多,一時間紛紛的給江紅讓開了路,當然,注視目光自是少不了多少。尤其是站在河殿前的這個自稱是院長的人。
偶然間,在江紅要登上台階的時候,發現河殿一側竟是站著一位熟人,確切的說是江紅認為自己是熟人的人,依舊是那張在上河村熟悉的麵龐,沒想到今天能夠在這裏見到上官靈兒。果然自己進來的沒錯,隻可惜現在江紅是萬眾矚目,沒有多少心思能夠仔細的看一下上官靈兒,而且上麵還有個正在堆著笑容的院長在等著江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