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路
無巧不成書,世界上的巧合就是太多,就連我也意想不到地中招,大難不死地我,在爆炸發生前收到姐姐來信說讓我去辦一件事,我們誰也沒有料想到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這一切奇跡般湊巧地發生,讓我一度懷疑是姐姐一手安排。
爆炸發生後我迫切地想要見到她因為我知道她現在肯定怕得需要我在身邊,所以我打算立馬轉機回國,可是姐姐卻不讓我回去,她說我想要和treasure在一起還沒有得到她的認可,我清楚這是她心疼treasure,相比我們每個人來說隻有treasure是沒有依靠的,姐姐說給我幾年的時間讓我用自己的力量證明給她看我足以成為treasure的依靠。
我當然猶豫了,因為這樣一答應也就意味著我將要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她,甚至在她的認知裏我已經成為了一個死人,可惜我還是很傻地答應了。
消失的第一年,我找到幾個在美國比較鐵的朋友,同他們合夥開了一家小公司,事情的發展不會是一帆風順的,才起步又沒有後台的小企業幾次瀕臨破產,使得我們每個人都很忙。這一年我無數次拿起手機想要聯係她,卻又想起姐姐說她會要求所有人換掉號碼,我唯一能夠聯係的人就隻有姐姐。姐姐基本上是一個月會和我通話一次,大致的告訴我treasure的近況,之後又是漫長的等待。
熬過了第二個年頭,公司慢慢穩定了下來並且前景很好,看著令人滿意的各種報表我內心翻湧,似乎也明白了以前她一個人對著數據獨自工作到深夜的落寞。寂寞在有了可以想念的人之後愈趨濃烈,姐姐奇怪地沒有規律的聯係我。
我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試圖主動撥打姐姐常用的號碼,但總是忙音。第三年過去,或許是壓抑得太久,朋友們都覺得我變得越來越商業化,我用沉默封住自己的思念,一頭紮進工作裏,全力將公司推向各個市場,希望能夠引起他們的注意。
深夜裏無數次輾轉之後我抓起忽然亮起的手機激動地看著大洋彼岸發來的短信,“wd正式由她接手且將與ds新總裁雨赴美,合並事宜可洽談。”淺短的內容激起了我心中千層波浪,終於這麼些的年等候有了收獲,雖然不知道“將”字代表的是多久以後的將來,但我願意等,因為相比沒有結果的等待來說,這已經很好了。
盼望中總算等來了他們抵達美國的消息,我派arlen先去到ds誘他們到sop的總部,讓marlon以我的身份見他們,全程下來我和marlon都保持在線狀態,他們說的每一句話我聽得一清二楚,欣慰的是長久以來她在工作方麵的態度、風格沒有多大變化。
即將見麵的心情是複雜的,忐忑不安極了,我希望她能對我打發雷霆,至少我能感覺到對她來說我的重要性。看她冷麵地離開,我心裏失了衡,簽了合並文件,雨收拾好東西留下一句話說:“今天我會晚點回公館。”就走了。我毫不猶豫地給她打了電話,告訴她我會在公館裏等她。
慌了神的我,她說的每句話都震撼無比,也被她的話“炸”得更暈頭轉向,掉進了她和雨的計策裏,還差一點鑽進了牛角尖。她對我、我們更加反複無常的態度,讓我實在是懷疑她是否是還愛著我的,或者說是有感覺的。
我抱著定要娶她回家的決心見她卻帶著荒唐的懷疑拒絕了她,姐姐得知後自是不會護著我的,和她一起回來以後我說的“在她明白什麼是愛之前,我們暫時不要結婚。”一直在我耳畔回蕩,精神像似被撕扯成了兩半,一邊是在責備自己,一邊是在誇讚自己。
姐姐在和她聊過之後直接找到我狠狠地給了我一拳,對著我吼道:“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我是真後悔有那麼一瞬間冒出過把我最愛的妹妹交給你的想法,你tm就是一個混賬。”這一拳在我可躲避的範疇之內,但是腦子一團漿糊的我又怎麼可能有餘力去防範。第二天一早我得知她被姐姐藏起來的消息的同時也被姐姐鎖在了一個山坳坳裏,這三個月甚至比那四年更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