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在跌宕起伏中的人生中顯現出靈魂獨有的魅力。
因為你根本沒有預測明天和未來的能力。
所以,在人生路上,或者說在你畢生的生涯中,你總有手段去勝利。
或唯唯諾諾,或如鋼鐵般堅硬的意誌,或進退取舍,或不在意------
一波三折,或堅持,或放棄,或重拾夢想,或忘我追求,或一切重來,找一個新的目標,新的開始。
你的靈魂散發著傲人的光輝,伴隨你生命的始終。
或許,你很珍重身邊的人和物,但,不知什麼時候,他們終將從你的身邊離去。
久而久之,你習慣了夜色的空幽,土地的冰冷,寒風的哀怨與急促。
夾雜著冰冷,寒風從你的耳邊呼嘯過,吹打在你幹燥的臉龐上。遠處是一縷黎明的銀白的亮光升起,照在大地上。
那縷微光雖然仍然難以撼動這天地間厚重的暮色。
那縷微光卻打動了你的心。
你的眼睛動了動。
你一個人穿著一件羊皮製成的大氅坐在地上,獨守著屬於這大地的空曠和黑夜帶給你的廖悵和寂寞。
那件羊皮製成的大氅自從穿在你的身上你就沒脫下過它,經過歲月的車輪的碾壓,它也承受了許多。
現在,那件大氅的邊尾部已經褪色;在那些和你在相伴一起的流逝的歲月裏,它曾是棕色的,散發著金棕色的柔和的光,征服了多少能夠摧碎你的心靈和所有的思緒的風。
此刻,大氅的邊尾部不僅褪色,柔軟的毛也快脫落的差不多了,在大氅的邊緣的毛隙和棱角間還掛著許多冰渣。
風總是很急促,也很多情。
它在催促著這草莽的大地上的萬物的複蘇。
枯草,枯樹------
落在地上隨著風動了動的枯枝-------
在枯調的樹稍間孤單的掛著一個老鴇鷹的巢,還有一些其他的鳥。
不一會兒銀白的光就會灑遍這塊大地,鳥和老鴇鷹的叫聲也會不停嘈雜起來。
你緊了緊手臂,在你懷裏躺著的是一把武器。
也不知多少年,悠長的歲月就這樣從你的身邊流逝。
你從不計算時間。
你度過了許多這樣的夜晚。
久而久之,你也變得在乎自己了。
這是自私嗎?你也會像小孩子一樣茫然不知所措,也會慌張。
這就是你自己。
盡管在你的心底總是沉睡著存在了上千年的卑微。
從你驅著戰馬踏過冰湧狂奔的冰河,到你乘著戰馬趁著夜色踏過橫亙在天上的山巔,而此離去。
你的堅強凸顯無疑,猶如那些堅挺的山峰,棱角分明,卻默語無聲。
盡管你一直認為,你隻是那些大地上拚搏和浴血奮鬥的萬千戰士中的一員,但你的身上卻閃著靈魂的獨有的堅強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