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她一定是我二十歲的模樣?多麼嬌嫩、漂亮,而她此時的存在是讓我痛心的啊!
王寒,一個後來習慣於和孤獨寂寞的女人來往的人,如今他又在何處?
他是一個不太起眼的存在!所有的故事似乎已經結束,同時它們又預備著新的開始!
幾個小時之後那扇曾被我狠狠掀動的門窗,開始傾斜,仿佛失去了支撐他的力量。屋外的雨仍在下著,好像沒有人群、車輛的侵擾,它更是肆無忌憚起來。
一張屬於雨編織的網仍籠罩著這座城市,我仿佛經曆了人生的又一次輪回重新站到了這個地方。明天,哦,是今天了,我二十五歲的生日誰也不會來表示祝賀,也許父親是一個例外。
我笑了笑,感覺到渾身上下的力氣全已用盡,也許,那個名叫冷殘的司機會在電視屏幕上看到這一張驚愕的臉。華勝街102號,再過兩個小時將有許多人雲集,我分配著最後一絲力量,雙眼微微掃視了這空蕩蕩的房間,它預示著這裏不會再有人來居住,居住的人會有噩夢不斷。
我輕輕取出那張名叫冷殘的名片,他是我通向另外一個世界的見證人——一個假見證人。
剩下的部分力量,我已經足以可以翻上陽台上了,遠方,我已看到了魚肚白的天空。
S市,我屬於你的,永遠是我飄忽的身影;我吼著,身體直直地往下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