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若願將瑾瑜石給我,我立刻就把南宮鈺還給你。”羲止元見羲雲山似乎在懷疑自己,笑了笑,不慌不忙地說道。
羲雲山想了想,說道:“這破石頭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用,我可以給你,但是你要讓我先看看鈺兒。”
羲止元卻毫不退讓:“四哥思妻情切,我可以理解,可是我剛剛已經說了,並非我要這石頭,若我不能將石頭給他,我就不能得到我想要的東西,所以我必須先拿到石頭,確保萬無一失。”
羲雲山盯著羲止元,羲止元也看著他。羲雲山問道:“你說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羲止元輕聲笑了笑:“是五哥啊,我之前不是已經告訴……”
“我已經知道你不是聽命於老五。”羲雲山打斷了他。
羲止元倒沒有顯得驚訝,隻是無奈地聳聳肩,說道:“我答應了那個人不能說出他的身份,如果說出他的身份,我就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了。”
“你想要的是什麼?”
羲止元臉色一變,轉過身,看向來人:“鈺兒?”突然又覺得聲音不對,臉色沉下來:“你不是鈺兒,你是誰?”
言汐笑著走過來,說道:“我是鈺兒啊,我不是鈺兒是誰?”
羲止元一臉嫌惡的看著言汐:“你不是!”
言汐冷笑了一聲,說道:“哼,你把我抓來,卻連我是不是鈺兒都分辨不清,還說喜歡我,想要娶我?”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扮成鈺兒?”被言汐說中心事,羲止元很是惱怒,他竟然沒有發現她是假的!
“你告訴我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鸞鳥族的族長,我就告訴你我是誰。”
“你怎麼知道的?”羲止元驚訝地看著她。
言汐心裏最後的一絲希望破滅了,羲雲山走到她身邊,擔心地看著她。
“我們走吧。”言汐無力地對羲雲山說。
“老七他……”
“我知道當年的幕後黑手是誰了……”言汐目光遊離,一步一步地向外走去。
羲止元想要攔住言汐,羲雲山急忙將他攔住。
“四哥?!”羲止元並不想跟羲雲山起紛爭,隻得放棄去追言汐,轉而問羲雲山,“四哥,她究竟是誰?為什麼要扮成鈺兒?”
“老七。”羲雲山歎了口氣,“不管他是誰,其實你並沒有多喜歡鈺兒,對不對,你隻是喜歡她的外表,可是若有一天,她容顏不複,你還會喜歡他嗎?”
羲止元不說話了,他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隻是見到鈺兒的第一眼,他就被她清麗出塵的麵孔所吸引,他想要擁有她,但是卻從未想過她有一天也會老去。
羲雲山見羲止元不說話,知道自己剛剛說的已經起作用了,他繼續說道:“不要再去招惹鈺兒了。”
羲止元依舊沒有說話,羲雲山便沒有再多說,轉身去追言汐了。
追上言汐的時候,已經到了鸞鳥族內,她一言不發地走著,齊默默地陪在她的身邊。
羲雲山問齊:“現在是什麼情況?”
齊搖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好像當年的事情跟言汐的爹爹有關。”
“什麼?鸞鳥族的族長盜取自己族內的寶物?!”羲雲山驚呼道。
言汐看了他一眼,他立刻閉上嘴,看著齊。齊對言汐說道:“言汐,不然我和雲山先走,你自己……”
言汐打斷齊,笑著說道:“你們都有權知道當年的真相。”
“言汐……”齊擔憂地看著言汐,欲言又止。
“齊,你還記得那個木盒嗎?”
齊知道言汐指得是他們搶過來的那個木盒,遂點點頭:“記得。”
“那裏麵不僅有年錄,還有我娘寫的一封信。”言汐頓了頓,輕聲說道,“我娘……我娘可能也是因為我爹爹才死的。”
齊和雲山都很震驚,雖然他們沒有親眼目睹過,但是傳聞說鸞鳥族的族長和族長夫人萍水相逢、喜結連理,兩人感情一直十分深厚、羨煞旁人,公孫屈長怎麼可能害死自己的夫人呢?
“我本來並不願相信,可是現在樁樁件件都直指我爹爹。我不得不信……”這一路上,言汐一直在想要怎麼麵對自己的爹爹,倘若所有的事情皆是爹爹所為,她要怎麼做?一麵是從小對自己疼愛有加的爹爹,一麵是全族枉死的族人和無辜受牽連的其他人,怎樣做,才可以對得起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