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李鈺被家丁五花大綁帶到張清麵前,李鈺隻見一中年人留著山羊胡須,麵帶怒色負手而立,身旁家丁手持碗口粗的木棍,整齊的站在旁邊。
張清一見李鈺來了,喝道:“跪下!”
幾個家丁上前,按著李鈺跪倒在地上。這時,又有兩個家丁壓了一個女子上來,跪在李鈺身旁,李鈺轉頭一看,那女子竟是張天成的小情人桃花。桃花衣衫不整,抽抽噎噎的跪在一旁,身後個兩名男家丁不時用色眯眯的眼神看著桃花,顯然在押桃花來這前,這兩個家丁乘機在桃花身上楷飽了油。
張清喝道:“天成呢?快把天成那兔崽子找來,我要當麵對質。”
不一會,家丁就領著張天成進來,受傷不輕的狗頭則是一瘸一拐的跟著進來。張天成看了看跪在一旁的桃花,眼裏有些不忍,對張清說道:“父親,還是先給桃花鬆綁再說吧,一個女孩子家這樣綁住跪在地上,會吃不消的。”
張清一怒,左手猛地一拍,一張精致的漆雕樺木椅瞬間化為粉屑,說道:“還怕她吃不消?我沒一巴掌扇死她算好事。兔崽子,說,先前那筆用來購買商業街的錢,你是不是擅自用來給這女人贖身了?”
張天成矢口否認道:“父親,不是的,先前是柳家從中哄抬物價,孩兒手上的錢根本不夠。孩兒眼見錢已不夠,才擅自從中拿了幾萬金幣替桃花贖了身。”
張清怒道:“放屁!幾萬你就能替紅閨院的頭牌贖身?分明是你先動用那筆賣商業街的錢,從中拿了五十萬金幣替這臭丫頭贖身,然後才導致錢不夠,還說柳家哄抬物價,任憑他柳家如何哄抬物價,以我張家的財力,還不能買不起一條商業街?”
李鈺砸了砸舌:媽呀,五十萬金幣,夠老子瀟灑幾輩子了,這紅閨院的小妮子這麼值錢!
站在一旁的張天成說道:“不知父親從哪裏聽來的消息,錯怪孩兒了。”
張清怒道:“錯怪你?好,我這就給你看看證據,看看是不是我錯怪你。狗頭,你說說有沒有這回事。”
一旁的狗頭看了看身邊的張天成,說道:“回老爺,少爺確實是用了五十萬金幣,替桃花姑娘贖身,贖身的契條,我已經從老鴇手中拿了過來,請老爺過目。”說罷,從懷裏拿出一張紙條,給了張清。看著狗頭的舉動,張天成和桃花皆是愣然。
李鈺一驚:哎喲媽呀,這狗腿子竟然是老狗安插的內奸啊。
張清將契條扔到張天成旁邊,說道:“你自己看,這白紙黑字上寫的是什麼?你為這臭丫頭花了足足五十萬金幣,商業街沒買下來,都是因為這臭丫頭。”
張天成不想父親會有契條,更沒想到跟隨自己的狗頭竟然是父親的眼線,看著契條,張天成默不作聲的站著。
見張天成理虧,張清又說道:“這次要你去買那株雙色花,你卻將賣草藥的錢替這臭丫頭買了一串珠花,還特地在路邊上要狗頭去毆打一名乞丐,然後你將這乞丐帶回來,這下你理由充足了,你可真會演戲啊,張天成!你可知道那雙色花意味著什麼嗎?有了那朵雙色花,我就能突破瓶頸達到靈皇的層次,你剛回來,柳家就拍下了那雙色花,這下我突破的機會都被你給毀了,張族宏偉的前程都是被你給敗了!”
李鈺一驚,心裏感歎道:哇,靈皇啊!這實力不就能推翻一個王國自己當皇帝了嗎?這老狗子真厲害!
張天成一愣,不曾想父親秘中安排自己買的雙色花竟有這樣的用途,忙辯解道:“父親,這是無中生有的事情,孩兒不曾動用過買草藥的錢,更沒有替桃花買過什麼珠花,父親買草藥的錢孩兒原原本本的放回了管賬的鄭前手裏。”
張清怒道:“你還敢撒謊,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將東西拿出來!”
話音剛落,站在桃花後麵的一家丁雙手捧上一個金錫包裝的盒子,打開一看,竟是一串精致的白色珠花,珠花散發出陣陣靈氣,顯然不時單單用來裝飾用的珠花,這珠花還有一定的靈力輔助作用,難怪會值那麼多錢。
李鈺在地上看不到那珠花長什麼模樣,但通過其他家丁的眼神看來,這珠花絕對精美。
張天成看著那隻珠花,心裏有百個問號,他根本沒給桃花買過這麼一串珠花,這珠花也絕對不是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