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周晨光那件事以後,你一聲招呼都不打,就離開來這裏,因為你的離開,周晨光也走了。”歐書恒說道。

“我沒臉麵對周晨光,隻能選擇離開,她最近還好嗎?”胡誌昂問到。

“我希望你有時間去看看她,她現在在哪裏我應該也不用說你也猜得到,還有,你給我聽著,和許永愛保持距離,我不希望我們的恩怨扯到她身上。”歐書恒用沉重地語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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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放學,許永愛急匆匆地收好了書包,準備去醫院看文思夏。

“這麼著急?你要去哪裏?”歐書恒看見許永愛這個著急樣子,疑惑的問道。

“回家。”許永愛淡淡地丟出一句話便急匆匆地離開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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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永愛走進了醫院病房,看見了虛弱的文思夏。

“永愛,你來了。”文思夏看見許永愛,想要爬起來,許永愛上前扶住了她。

“乖乖躺著吧,你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你最喜歡的石榴。”許永愛晃了晃手中的袋子,“本來想給你帶點零食的,考慮到你剛剛做完手術,應該要忌口,所以就沒帶了,等你出院了帶你吃個夠。”

“謝謝你永愛。”文思夏笑了笑。

“不客氣,對了那個你和誌昂?”許永愛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文思夏淡淡的說道,“永愛,你是我的好姐妹,我和你說的你千萬不要說出去。”

許永愛點了點頭。

我的父親叫胡墨天,是胡思集團的董事長,他的妻子,已經是胡誌昂的母親,張燕舒是一個全職太太。而在已經結婚的情況下,又在與我的母親交往,我的母親並不知道他已有家室,和他便有了我,我本來的名字叫胡思夏。兩年前我的母親發現了胡墨天已有家室,大發雷霆,以重婚罪向人民法院起訴了我的父親,他也因此被判了一年八個月有期徒刑,他名下的財產也一半一半地轉給了我的母親和胡誌昂母親。也因為這件事,我改了姓,和我媽媽姓。但也因為這件事,我的母親讓我搬了出來,一個人獨自生活,每個月給我打一些生活費,其他事情也毫不過問,不過張阿姨對我挺好的,經常會來看看我,並沒有因為胡墨天的事情而討厭我,反而經常和胡誌昂來看看我,很照顧我。

“怪不得你媽媽……”許永愛沒想就把嘴邊的話說了出來,還沒說完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這個的。”

文思夏笑了笑,“沒關係,我自己有自理能力,總有一天她會看開的。”

“就算全世界都不喜歡你,你還有我。”許永愛看著文思夏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