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麼?”突然一個幽靈般的聲音飄來,琴愛大叫一聲。
艾易寒快步走進:“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琴愛轉身就看到艾易寒走了進來,嚇得捂住胸口。艾易寒緊張的湊近:“到底怎麼了。”琴愛突然覺得鬱悶不已,見艾易寒一點自知的樣子都沒有,沒好氣的白他一眼:“還不都是你,走路都沒聲,還有,每一次不要在人家背後說話,不知道以為是鬼呢。”
艾易寒嘴角一抽,鬼?有長成他這樣鑲鑽金邊級的鬼嗎,瞪著她:“明明是你在廚房一個人笑的和白癡一樣,我才問的。”
琴愛哼一聲不去和他說話,轉身接著洗菜。艾易寒瞥了眼牛肉道:“這是要做什麼。”
“沒看見麼,做牛排。”琴愛沒好氣的說,拿起刀開始切菜。
“這牛排能吃嗎,也不知道選比較好的牛脊上的肉。”艾易寒很懷疑這成品的可食用性。
拿著刀的手一頓,冷冷的掃向艾易寒:“我選的就是很好的牛肉,不識貨就別囉嗦,白花了我那麼多錢,待會要是好吃了,你要付我雙倍,不對,三倍菜錢。”
艾易寒愣,她好像從來沒跟自己開口關於錢的事情,他好像也從來沒有給過她錢,他發現這樣的他變得不像自己了,以往的時候他一張支票,一堆金卡,就可以把女人哄的開開心心,可眼前的女人,什麼都不圖,弄的他不知道該怎樣去哄她。
哄?腦海突然蹦出這個字,他為什麼要哄她,艾易寒負氣的轉身出了廚房,琴愛錯愕的看著他變臉的速度,這男人怎麼一會一個樣,叫人捉摸不透,懶得去理會。
等到琴愛擺好桌,艾易寒也從浴室出來了,看著桌上的牛排,旁邊還有些五顏六色的東西,蹙眉問:“這好好的牛排給你弄成什麼了。”
琴愛心裏已經送他無數白眼,麵上涼涼的說:“這是我自己研發的,均衡營養,葷素適宜,外加蔬菜湯一份。”
睨她一眼,艾易寒坐下來開始切牛排,可又覺得哪裏不對勁,手隨即停了下來。對麵的琴愛感覺到他的異常,咬咬唇,掙紮了一會小聲說:“櫃子裏還有一瓶白蘭地,我去拿吧。”
艾易寒這才想起來,原來是少了酒的緣故,可是她怎麼拿個酒感覺那麼痛苦呢,琴愛從房間走出來,將酒瓶抱在懷裏,這可是邵齊去年去法國的時候,特地去幹邑給她買的,她都不舍得喝,可是吃牛排又沒有紅酒配,她隻好貢獻出來了,真是作孽不可活啊,她沒事幹嘛做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