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覆上另一隻手的手腕,探著脈搏,脈搏並沒有規律,混亂的很,該死的!宮釋天居然真的給她下了毒!還是那種她不懂的毒!
宮釋天丟給姬傾城一個小瓶子,姬傾城打開,是一顆黃豆那麼大的黑色藥丸。
“這是這個月的解藥,明日便是初一,本尊說過,會給你解藥。”宮釋天少了剛才的溫柔,冷聲說道。
姬傾城看了一眼裏麵的藥丸,心想著可以從這裏知道點什麼,然後……把藥丸弄碎,提取一些辨別材料,然後她或許能做出解藥。
宮釋天好像看穿了姬傾城的那點心思,緩緩說道:“本尊在你身上還下了一種蠱,如果你敢跑,本尊就敢讓蠱出來,並且,蠱是用本尊血引的,本尊能與蠱感受,你到哪本尊都知道。”這個蠱他自然不會下,因為蠱毒一發作,罌粟心的毒也會發作,毒毒相撞,會單單比這兩個其中的一個痛苦萬分。
蠱毒?這種毒她從來沒見過,隻是從書上看過,除了下蠱人,誰都不能救那個被下蠱的。蠱毒發作為一個星期,一天比一天痛,如果下蠱人願意,他給你血,你必須喝下,這樣才鎮得住發作的蠱毒。
姬傾城手握緊,這個宮釋天還真是比君琛弋還要準備的周全!
“現在幾時?”她與君琛弋的約定不能這麼就浪費了,她如果沒去,君琛弋就可以以不守約來說她,她作為一名商業家,定然是言出必行,如果不去,她自己覺得都對不起自己。
宮釋天眼底隱隱有些怒火,她就這麼想去找君琛弋麼?很不巧,今天他心情不好,不讓她去。宮釋天裝作沒聽見姬傾城說的話,悠然地喝著茶,望向窗外的景色。
頭還作痛的姬傾城微微扶額,兩指揉著太陽穴,借此來舒緩頭疼。“不說話是麼?我相信你知道我不怕死的吧?我敢走。”
“做無弑宮副主,你便可以走,本尊還可以送你走,你覺得你跑步會比本尊快麼?”宮釋天的目光依舊落在窗外如鏡般的湖麵上,眼神平靜的沒有一絲情緒。
無弑宮副主?那是那些無弑宮裏那些長老老頭想要的吧?可……對於沒有任何能力的她,執意要走,也隻是無濟於事,因為……宮釋天要攔住她輕而易舉,要送她走也是如此,但,為什麼要她做無弑宮副主?他不是和她有仇的麼?
深吸一口氣,說道:“好,我答應,現在送我走。”
宮釋天嘴角勾起,手攬上了姬傾城的腰間,不出一會兒,他們就離那間小木屋隔了好遠。
約一盞茶的時間,宮釋天就把姬傾城送到了暗靈皇宮,而此時也正是快到了時間。
“半世傾城,居然又是你這個賤人!”南宮佳姚那囂張的聲音又響起了。
姬傾城轉過身,笑盈盈地對著南宮佳姚,她的臉早已沒戴麵具,那傾世的臉上,配上那淡淡的笑容,一襲白衣,讓人的視線離不開她,說道:“公主說什麼呢?女子三從四德沒學過麼?一口一賤人,還真符合你呀!還有,草民姬傾城,早已不是半世傾城,您說的半世小姐,幾天前就死了。”
南宮佳姚被堵的說不出話來,隻有狠狠地瞪著姬傾城,上次南宮北箐居然會被這個女的整到冷宮裏去,她就一定有兩下子,她雖狂,但不傻,不該惹的她不會去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