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莫景涵不敢叫出鍾寒瀟的名字,就隻有用喂來代替。
“今天的結果很意外,我贏了”
“是嗎?那恭喜你,那是你應得的”。
“萬一有天你覺得我受之有愧怎麼辦?”
“怎麼可能,你是憑你自己的努力取得的,怎麼會受之有愧?”
“你這麼說,我就好受些了”
“嗯,那好”。
“莫景涵,你嫁給我”一個響亮的聲音響徹在莫景涵的耳畔,不是鍾寒瀟,而是袁博成。而電話裏的鍾寒瀟聽到了袁博成的說話,心裏驀然緊張起來。正想說話,可是莫景涵已經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莫景涵想著怎麼才能拒絕袁博成,而袁博成滿心歡喜的等待這莫景涵的反映,他以為一直心心相印的兩個人其實早就已經產生了裂痕,心裏上的,身體上的。她躊躇不定,猶豫不安,就像一隻準備上刑架的罪犯,等待著判決,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
“我,我”莫景涵吞吞吐吐的說,心裏想著能有個人就這樣的出現打斷他們的對話也好,鍾寒瀟救了她一次,第二次誰又來救?
“別動”黑夜中一隻龐大的手抓住了莫景涵,把莫景涵的身體捆綁的緊緊的。另一隻手拿著刀架在莫景涵的脖子上“把錢交出來,我就放人”,抓住莫景涵的歹徒說。
“好好,兄弟你為了錢而已,我有的是,你別傷害她,我馬上給”,說著袁博成戰戰兢兢的從自己的衣服袋子裏摸著錢包。可是摸便了身上的每個角落,錢包始終摸不到。
“對不起,我沒帶錢包,但是我有的是錢,你先放了他”,袁博成緊張的說。
“不行,不給錢,想都別想”歹徒拿著白晃晃的刀在莫景涵的脖子麵前晃了一晃。
“好好好,兄弟小心你的刀,別傷到她,你要多少錢我都給。這樣,我的車子停在那邊的,我的車子你開走,我的車子價值600多萬,這樣可以了麼?”袁博成慌張的是說。
“不行,我隻要現金,”歹徒不依不饒,莫景涵也有些害怕起來,但是少了些許方才的緊張感。
“可是,我身上真的沒帶錢包,要不,你來綁架我,我的財務會把錢給你的,你放了她。”
歹徒想了想,打量了一遍袁博成的全身上下,“這樣你把你的手表給我,我就放了她”。
“好,好,我馬上給你,你千萬別傷害到她”袁博成慌亂的取下自己的勞力士,遞到歹徒的麵前,“給你,你可以放了她了”。
“好,”歹徒接過袁博成手裏的勞力士,然後用力一推,莫景涵一個踉蹌撲到了袁博成的懷抱,袁博成用力的接住了莫景涵。歹徒趁著袁博成接住莫景涵的空檔之際逃之夭夭了。
“景涵你沒事吧?”袁博成關切的問。
“我沒事,他沒傷到了”莫景涵定了定神說。
“那好,我們趕快離開這裏。”
終於,一場求婚就以歹徒的插曲而結束,莫景涵望了望歹徒逃走的方向,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感謝,總之他幫了莫景涵的一個忙。莫景涵的心裏驟然踏實了很多,也輕鬆了很多。
“莫景涵你得好好感謝我的幫忙!”坐在監控器前的鍾寒瀟對著屏幕上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莫景涵,自言自語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