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景涵躡手躡腳的走出電梯,環顧了下頂樓,因為是第一次上來,所以盲目的尋找著,幸好頂樓就隻有一個房間而已。
她鼓起勇氣,敲了敲門。
門開了,麵對著上身*的鍾寒瀟。看起來是剛衝了涼,頭發上*的身上還滴落著水珠。
“進來吧,”鍾寒瀟指引著她走了進去,“不好意思,剛開完會就急著衝了涼,你先坐吧”。
她麵對著如此接近的他,麵對著如此有人的身體,心裏不免急躁起來,又略帶羞澀,臉有些脹紅,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一切都盡收他眼底。隻是他絲毫不動聲色。
“打擾到你了”她看著地板說。
“你這麼著急找我,肯定是有什麼事情了需要我幫忙了。你知道的,無論你有什麼要求我都會幫你的”他盡帶溫柔又帶懇切的說。
她的心更加的緊張起來,呼吸也顯得有些急促。
“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那好,你先等我下”,隨即鍾寒瀟走進了房間,略帶有些不滿又有些不安的情緒,不情願的穿上了幹淨的衣服。一件純白色的T恤,和一條深灰色的他短褲。
莫景涵很注意觀察著的衣著,見他穿的完完整整的,心裏才踏實下來,又略帶些失望。
“喝杯橙汁吧,”他已經遞了杯橙汁到她的麵前。
鍾寒瀟永遠在細節方麵都是最好的一個,因為咖啡喝多了不見得對女人有什麼好處。
“謝謝”她小心翼翼的接過杯子,結果還是不小心觸碰到了鍾寒瀟的手指。一種心酸的感覺湧上了莫景涵的心頭。隻能勉強的笑了笑。
可是鍾寒瀟反過來一把抓住了莫景涵的手,紋絲不動,就這樣看著她,光滑如絲的肌膚,濃密烏黑的頭發,一副自己千方百計想得到的身體,一個自己千方百計想得到的心。
杯子滴落在地上,被子裏的橙汁順著杯子口流了出來,滿地都是。可是誰也不想再去管他是否會弄髒地板,他們需要的僅僅是緊緊擁抱,彼此擁有而已。
還是一樣的味道,一樣的人,一樣的身軀,彼此緊貼的心靈。他是她黑暗中的光,指引著她在黑暗處需找方向的光,她是他光輝裏的風,有風光才負有傳奇。
那幹涸的心靈,那饑餓的心靈,那欲望的心靈,那彼此希冀的心靈,緊緊的偎依在一起。僅此而已。很久很久。
電話不合時宜的再次響起。
“喂”,她放開他接起了電話。
“景涵,你在哪裏?我的方案完成了,終於完成了,你的願望就要實現了”電話那頭袁博成激動的說,可是後麵的內容她壓根就沒有聽清楚了。
那是一個憂傷的眼神,在看著她,她第一次從他的眼睛裏讀懂了憂傷,那是一種令人震撼的眼神,能把自己的心完完全全的控製的眼神,那是一個讓自己欲罷不能的眼神。看一眼,就注定這輩子和他脫不了幹洗,多看一看,就注定這輩子和他糾纏下去。
她果斷的掛斷了電話。把電話往沙發上一丟。上前緊緊的抱住了他。
第一次,她主動的吻起了他。他顯得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