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教堂外,陽光明媚鮮花簇擁著所有的人,來來往往的男女各著鮮豔的服裝在廣場上歡笑著,談論著,偶爾吹來一陣微風給江城的人們帶來了一絲春天的氣息。費雲然和丁軒穿著正式洋服對來往的客人招呼著。
門口的噴泉還時時的跳起它的舞蹈。像是招呼著來往的客人。幾個小孩子來回的在教堂外的草地上歡快的奔跑嬉戲著,人們的臉上是清一色的歡笑。因為所有的人來到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莫景涵和袁博成的結婚典禮。
時間一到,費雲然和丁軒招呼著所有的人走進了教堂,接下來要等待的是一場新郎和新娘的宣誓。
教堂的門開了,一道和煦的陽光從門口灑了進來,兩個影子從和煦的陽光裏走了進來,新娘穿著潔白色的婚紗,高挑大方,麵若桃花,嘴角不時的向教堂的群眾投來微笑的謝意,但是眼神並不是十分飽滿;新郎穿著西式西服,威風凜凜,風流倜儻,一股陽剛的氣息蔓延在他的全身。新娘是莫景涵,新郎是袁博成。
莫景涵的左手挽著袁博成的右手臂,袁博成的左手緊緊的抓著莫景涵耷拉過來的手,一刻也舍不得分開。兩人走到神父的麵前相視而笑。而後麵向著台階上的神父。
神父是個麵容慈善,精神抖擻的老人家,戴著金邊眼睛,用他一貫的微笑看著台下的兩人,聲音柔和的說道:“袁博成先生,你是否願意娶莫景涵小姐為妻,無論貧苦富有,·········”,
就在袁博成期待萬分的時候,門口傳來了吱吱的聲音,大門被推開了,一樣的陽光從門外灑了進來,一樣是的再次出現了一男一女。女子同樣挽著男子的手臂,在眾人的目光下尷尬而又驚喜的向著新娘和新郎走來,男子麵容陰黑,咬牙切齒卻又高傲憤怒的走向了莫新娘。
距離的拉近,四個人,八隻眼睛相對,有的人百感交集,有的人心慌意亂,有的人尷尬萬分,有的人卻是憤怒難平。
袁博成自然的將莫景涵拉的更緊,而她被來的兩人給嚇了一跳,一時間完全沒反映過來究竟來者的目的。來者是鍾寒瀟和她的親妹妹莫芷嫣。
鍾寒瀟走到了她的旁邊,但他目光並不目視著她,而是語氣平和的對著神父說道:“神父,既然是結婚,人多一點自然熱鬧些,這樣也省得了您的麻煩”。
神父畢竟沒有見過這等場景,座椅上的群眾更是竊竊私語,按照常理,宣誓的時候是需要信任一對一對進行宣誓的,可是卻被眼前的兩人給打破了曆來的傳統。
“鍾寒瀟,今天是和我景涵的婚禮,你這是故意來搗亂!”袁博成大聲的質問。
鍾寒瀟看了一眼袁博成,卻並不理會他,繼而走到莫景涵的跟前,對著她小聲的說道:“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要你一輩子都不得安寧”。說完,是對她是一陣陰冷虛假的笑。
她隨即打了個冷顫,說,“放過我,放過芷嫣,也放過你自己吧!”
“你害死我的孩子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放過他”他眼裏的恨意讓她不由的一絲害怕。而她何嚐不是一樣的無奈與心痛。
“你就不明白這一切都是有報應的麼?”她鼓起勇氣說。
“哼”,隨即是他更為冰冷的一聲冷笑。
他的冷笑總是讓人心疼,她心想。
“你放心,總有一天我也會讓你嚐到報應的滋味”他還是冷冷的說道。
她無話可說。因為一切的愛與恨都隻是一場命而已,有的在命裏留下了愛,也有的留下的僅僅是恨,而在他們的命中究竟有留下了什麼?她自己也不清楚,她隻知道她早已心如死灰!一切皆因一場不該開始的相遇!
兩年前
月光灑落在大地上,把黑夜的大地印出了明亮的光輝,溫和的月光同時照射在夜行的莫景涵身上,給她映襯出了一層特別的光芒。莫景涵開著自己的車來到江城為的是與客戶來談自己的合約問題。可是車子開進郊區的楓林國際別墅區她就迷路了。
就這樣兜兜轉轉在風景區裏轉悠了好幾圈也沒能見到過一個人,莫景涵拿出電話準備打去給客戶,可是電話居然沒電了。她生氣的把電話甩向了一旁。
順著月光和車燈,莫景涵把車子開出了別墅區,準備找家公共電話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