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當然不是”,薑琳達揉著脹痛的太陽穴解釋,“我真的沒喝醉,白蘭地我之前常喝的,沒什麼問題的。”
吳東森很耐心地解釋,“琳達,深哥是我的親哥哥,隻不過多年前我父母離異了,才會不同姓的,你別擔心了。”
薑琳達有點訝異,手的動作隨之停頓下來,“讓你們勾起不好的回憶,真對不起。”
“這沒什麼的”,吳東森繼續勸說她,“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能安全回去,別說那麼多了,趕緊跟我大哥離開這裏吧。”
聽這語氣,怎麼像是在勸她去私奔一樣?薑琳達也不多推辭,直接跟隨著秦品深出了PUB的門口。
剛上車不久,本想硬撐著的薑琳達,還是在頭暈中睡著了。
秦品深忙試圖喚醒她,“薑小姐,你家住哪裏,你還沒說。”
薑琳達半點反應都沒有,睡得很沉,秦品深隻好給吳東森打電話,想問問她的住處,結果是沒有答案。
秦品深輕搖了搖她的身子,試圖將她搖醒,“薑小姐,你住哪,你要是不說,我隻能送你到酒店住宿了。”
薑琳達依舊是沒反應,沉醉在虛無縹緲的夢裏,無法醒來。
秦品深無奈,隻好調轉了車頭,將她送到了金帝酒店,在前台登記了身份證後,親自送她到客房裏。
薑琳達躺到了床鋪上,舒適地翻了翻身子,又繼續睡去。
秦品深給她蓋好了被子,低聲交代著,“薑小姐,你好好睡一覺吧,我先走了。”
“你知道我是個怎樣的女人嗎?”薑琳達閉著雙眼,背對著他輕聲問。
秦品深訝異不已,“薑小姐,你……”
薑琳達低喃著重申,“我說過我隻是頭暈想睡覺,並沒有喝醉。”
“不是很清楚,剛才有聽東森提到一些”,秦品深倚靠著窗邊作答,“你希望我回答你什麼?”
“聽過東森的描述,你一定認為我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吧?為了金錢和前途不惜出賣自己的那種女人,對吧?”薑琳達反問,語氣充斥著淡淡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