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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仁托婭老臉有些微紅,沒想到自己堂堂一個祭皇,竟然在一個年輕小輩麵前著了道。
“這個小娃兒,果然是有些門道,現在你們該相信我的話了吧。”她格格怪笑幾聲,朝著旁邊的幾人說道。
其他幾人這時總算是徹底相信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實力了,隻是不知對方何來這一身高深莫測的修為,一時仿佛看著怪物一樣看著對方。
“後生可畏啊!”阿蘭漢姆歎道,其他幾人也都是連連嘖嘖稱讚。
江平道:“前輩們過獎了,在下隻是雕蟲小技,班門弄斧,讓前輩們見笑了。”
娜仁托婭道:“江小友,你也用不著這麼謙虛了,剛才你的那魅惑術,可是不小心之下,連我也不禁著了道了。”
“我的魅惑術?”江平聽得不禁無語,自己隻不過是釋放了一下思感,跟幾人親近了一下,哪裏是什麼魅惑術了,不過對方非要這麼說,也不是沒有道理,本質上都是影響生命的生命磁場。
娜仁托婭深深掃了他一眼,又說道。“江小友的道行已經毋庸置疑,不過我感到不解的是,江小友年紀輕輕,不知何來這一身高深道行,不知可否給我等解惑一二呢?”
聽她問起,其他的人也都不禁露出關注的神情。
江平聽了,隻是敷衍道:“前輩過獎了,在下也隻是機緣巧合,這才有了一些小成就,當然比起諸位前輩高人,還是不夠看的,向前輩們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以後還望前輩們多多賜教。”
看出他似乎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說,娜仁托婭等人雖然很是遺憾,但是也不好勉強,個人的修行本來就是一個忌諱的話題,對方不願多說也屬正常。
娜仁托婭格格笑道:“江小友倒是說的好聽,我們也隻是比你癡長幾歲罷了,要說賜教,可不敢這麼說了,不過江小友有什麼問題,我們倒是可以互相切磋切磋的。”
江平道:“前輩過謙了,前輩的境界見識眼界,遠非在下這等初出茅廬的小子可比,想當初,諸位前輩們離開此地,冒著茫茫未知的風險,毅然踏上未知的征程,在茫茫星際漂泊,隻為了尋找一處理想家園樂土,這等胸襟氣魄,令人佩服不已。”
星際漂泊這件事,是這幾人平生最是自得,引以為傲的事情,現在聽對方說起,幾人不免都有幾分得意,又有幾分唏噓感歎。
江平又接著道:“比起前輩們的萬年漂泊,遨遊宇宙星域的眼界經曆,在下隻能說的井底之蛙,孤陋寡聞的很了。在下對於前輩們的漂泊經曆,所見所聞,倒是十分的好奇,感興趣的很,不知前輩們可否把這些星際漂泊中的奇聞異事說上一說,讓在下也開一開眼界呢。”
自從從寶音口中,得知瑪雅族有一個十年計劃,這些瑪雅族先賢前輩在萬年星際漂泊中,為瑪雅族找到了一個新的理想家園的時候,江平就對這些瑪雅族先賢前輩的這段萬年星際漂泊的經曆,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此刻就不禁借機試探的問了出來。
聽出對方的語氣中大有推崇讚美之意,幾位瑪雅族前輩心中也不覺大是受用,而對於在那萬年星際漂泊中的經曆,也沒什麼保密,不可說的,反而有向人傾吐的欲望。
娜仁托婭道:“反正我們在這裏閑著也是閑著,既然江小友有這個興趣,那麼就說說又何妨,阿拉坦倉,你不是一向喜歡說故事的麼,你就向江小友說一說如何,我們也正好聽一聽,回憶那些舊日的事情。”
阿拉坦倉見了,也沒有推辭,當下一堆人就席地而坐,在那裏敘說傾聽起來。
這一番敘說傾聽,就是一整天的功夫,不知不覺間從朝霞漫天的早晨,說到了夕陽滿山的黃昏日暮。
當他們在這裏敘說傾聽的時候,喬戈爾峰上的族長大殿,此刻正進行著一場唇槍舌劍,針鋒相對的激烈爭論。
爭論的議題,自然是在泰坦星建立科研基地的事情。
本來,阿台吉的婚事被搞砸了,哈爾斯泰本沒有心情再討論這件事,不過他昨天已經答應了要召開這個會議,作為族長自然不能說話不算數,所以他即使心中不情願,也隻得硬著頭皮召開這個會議了。
大殿之上濟濟一堂,來的人也並不少,這次主持會議的是阿台吉布倫達,相比於昨天的低調,她今天顯得高調的多,一開始就大談特談建立這個科研基地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力圖說服更多的人,同意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