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秋初的夜晚,一輪明月靜悄悄地行走在朵朵白雲的中間,一陣晚風吹來,原來平靜如鏡的水麵上,頓時就蕩漾起了閃閃點點的銀光。
時不時的傳來一陣油蛉子的鳴叫聲,給這個平靜的夜空平添了一份生氣。
岸邊生長著一片樹林,在樹林的外麵又一個村莊。村莊不大,也就是百十來互的人家。都是時代居住在這裏的。
這時,從樹林裏傳來一陣邪惡的笑聲,笑聲過後,響起了一個聲音:“小子,好玩嗎?”
說話的是一個大塊頭的是十五六歲的男孩子。
此刻,他那胖胖的臉上布滿了邪惡的笑容,一雙色色的閃著邪惡的光芒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他麵前的一個高個子瘦弱的男孩子,神色有些木然,年齡與那大塊頭相仿的人。
他的身邊站著好幾個年齡相仿的男孩子。此外還有一個正在掩麵哭泣著的長的十分清麗的女孩子。
這個大塊頭就是村裏土皇帝——村長的兒子,叫趙傳富。這些與他年齡相仿的少年,都是他的鐵杆哥兒們。
他們臭味相投,聚集在一起專門做一些有傷風化,傷風敗俗的事情。雖然他們這些人這樣胡作非為,可村裏的人由於他老子是一村之長,村民們各個都是敢怒不敢言。
那個瘦弱的男孩子就汪錫玉,是村裏的一個孤兒,又患有先天性的癡呆症。早幾年的時候,他的父母由於不幸得了白血病,加上家中清貧,無錢醫治,就先後雙雙離開了人世。隻剩下一個十四五歲的汪錫玉。
由於他無依無靠,四處流浪,又經常遭受著村裏的這些小流氓的欺淩,使他的病症逐漸加重,再加上衣不遮體,食不果腹。
所以,他就顯得特別清瘦,孱弱了。
今天吃過晚飯,趙傳富又帶著汪錫玉來到了這片樹林裏麵,同時,他們又去村裏抓來了一個女孩子,強迫著汪錫玉跟那個女孩子,當著他們一夥人的麵做那事兒。
“快脫衣服。”趙傳富來到汪錫玉的身邊,一把揪住汪錫玉的衣衫,把他推到那個正在渾身顫抖著掩麵哭泣著的女孩子的麵前,大聲的說道。
汪錫玉雖然是一個孤兒,,又有先天性的癡呆病,但他良心未泯,就是不肯去脫那女孩子的衣衫。
“媽的,還要老子親自動手嗎?”趙傳富的兩隻狗眼盯著汪錫玉凶狠地說道。
聽著他的話,汪錫玉心想,讓這幫惡人動手,還不如自己動手吧。這樣自己的這身破衣裳尚能夠保存,那女孩子也會少受不少的痛苦。
在萬分無奈下,汪錫玉這樣一想,他就先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裳.
“把她的衣裳也脫掉。”趙傳富大聲的命令著說道。
汪錫玉看了他一眼,默默地來到了那女孩子的身邊。他剛把手伸到那女孩子的麵前,“啪”的一聲,那女孩子一個巴掌就甩在了汪錫玉的麵上,直打得汪錫玉眼冒金星。
看著著情勢,趙傳富他們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好妹妹,還是俺幫你吧……”說著,汪錫玉就轉過頭去,看了一下他們身邊站著的那些凶神惡煞的家夥們,
那女孩子看到汪錫玉的神色,不覺也轉過頭去看了他們一眼,隻見那些人的臉上一個個都掛著十分邪惡的笑容,正在緊緊地瞪著自己看著。然而她就低下了頭去。
想著自己竟然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跟這個呆子孤兒做這樣的事情,她真恨不得立即找到一條地縫鑽進去了。
可是不能,她知道她今天是在劫難逃了。是啊,與其讓這夥惡魔動手,真的還不如讓自己麵前的這個患有癡呆病的人動手吧。這樣想著,那女孩子也就不再反抗了。
見到兩人都脫去了衣衫,趙傳富就一把將他們兩人都推到在了草地上……
“哈哈哈……”片刻後,夜空下的樹林子裏有傳出了一陣令人發嘔的笑聲。
村子裏麵,一戶人家的窗子裏還亮著昏暗的燈光。屋子裏麵的桌子旁邊坐著三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少女,一個男人。
那女孩子的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兒。此刻,她正在十分傷心的哭泣著。是啊,試想,一個還未出嫁的女孩子,就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對於她往後的生活將會是怎麼樣的?又怎能不使她悲痛欲絕呢?
旁邊的那個男人也隻是狠狠地“啪嗒啪嗒”的抽著寒煙。而一邊的那個女人,卻也隻是在默默地擦著眼淚。
惹不起啊!人家是有錢有勢,能呼風喚雨的。像咱們這樣的人家就隻能是有苦無處訴,有冤無處伸,憂仇無處報。隻能打落明牙咽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