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酒樓,段天翔看趙墨雍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眼中卻是複雜,調笑道;“這小子長得真不錯,堂哥,你不會看上了吧。”
趙墨雍十二歲就進了軍隊得了軍功,現如今二十四了,身邊也不見有女人,所以,眾人早就猜測,齊國最年輕的將軍她是不是喜歡男人。
趙墨雍默默地瞟了他一眼,冷笑道;“怎麼,你很有興趣猜測我的心思。”
“哎,我說堂哥,你這是被猜中了心思,惱羞成怒了。”段天翔厚臉皮,手中的扇子瀟灑的打開,繼續道,“你別說,這小子看著順眼。阿四,你說是吧。”
趙四躺著中槍,無辜的看了看自家爺黑臉,咽了咽口水,保持緘默。
趙墨雍卻不想和他閑扯,理了理自己的繡著祥雲的衣衫,“聽說再過一段時間是席將軍的四十五壽辰。”
一句話緘口,聽到心煩的事,段天翔煩躁的收了扇子,幽怨的瞪了一眼說話的人,“出門還不能讓人消停。真掃興!”
“是很掃興,你的兵權不想要,也別阻攔我回邊關。”趙墨雍也耐著性子勸說。
這次從邊關撤回來,很大因素也是因為這個小子天天吵著有人威脅她的皇位,讓他回來控製一下局麵。現在這小子還嫌煩,他還憋屈呢。
窩在滿是心機的都城,還不如在遼闊的邊關逍遙自在。
“嗯,我要開第一刀的是席府,這不是要慢慢來麼。”又提到回邊關,段天翔無奈的開口說出計劃。
也正如趙墨雍所言,兵權不在帝王的手裏,他動手腳確實不方便。可是如今趙墨雍在京都,那他也就多了幾分把握。
淩婭來到常家院子,看見紫藤汗流滿麵的坐在井邊在洗衣服,心中不岔,還把她的紫藤姐姐當丫鬟使喚不成。
“紫藤姐姐,你這是在幹什麼?”淩婭不悅。
“小姐,你怎麼來了。”紫藤意外的看著淩婭,高興的跳起來。
“怎麼是你在洗衣服,常二嫂呢?”淩婭掃視院子,也不見有人在。
“小姐,是我自己要做的,常二嫂她出去了。我閑著也沒事做。小姐,你怎麼來了,你出門席府的人知道麼?”紫藤擔心的看著淩婭。
“我沒事,你身體還沒好,別粘冷水。你來,我給你看個東西。”淩婭拉著她,進了房間。打開紫藍色的口袋,倒出首飾。思量著說道;“這是我給準備的東西,你住在這裏也不是長遠之計。我想你拿著這些東西,看能不能尋個好一點的住處。”
紫藤看著自家小姐的全部家當,心中複雜,“小姐,你把這些東西給了紫藤,你以後怎麼辦?”
“該怎麼辦怎麼辦,我是你心智聰慧的小姐。你自己能照顧好自己,我就放心了。你找機會,把這些東西換成銀子,等我那次有時間,和你一起出找房子,然後再謀個能養活你自己的手藝。”淩婭細細的安排。
“小姐,紫藤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怎還敢奢望其她。”紫藤哭著就要跪下。被淩婭拖著手臂,膝蓋沒有落地。可是答滴答滴的眼淚,卻濕了衣襟。
“傻丫頭,你是我姐姐,我們之間怎麼還講究這些有的沒的。你這幾句話,你收回,要是被你將來的丈夫聽見,可不要和我鬧。”淩婭擦了擦她眼角的淚水,開完笑。
“小姐,你怎麼又開我玩笑。”紫藤被她這一說,羞紅了臉。紫藤已經十五歲了,也該是說人家的時候了。
未出席府,她家小姐還沒出閣,她的親事自然是不會被提及。但是現在除了席府,她要了成家才是最好的安身之所。
“好了,你給我好好休息,把身體養好了。”淩婭笑著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
“嗯,謝小姐。對了,小姐,我想去一趟金華寺寺,為你祈福。”紫藤擦了擦眼淚,真誠的說。
“金華寺?金華寺對麵山頭是不是有座清心觀?”淩婭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