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妖點了點頭。
白清還看著未涉塵世的藤妖,其實很想說“可以讓我替你保管彼岸花嗎?”
彼岸精靈此時就不樂意了,非常不友善,或許它總認為白清還圖謀不軌。
“彼岸!好啦!”藤妖撫摸它,“他是我們的好朋友,還是他救了我們呢。”
彼岸一臉的不樂意,做出冷哼藐視的神情,這很可愛,藤妖臉上綻放出歡心的笑容,真像一朵妖豔的花兒。
白清還心情複雜起來。能有朋友,他自內心歡快高興,但又不想把自己的難處波及到其他人。
他需要曆練,就是為此而來,總不能要別人陪著他吧?
……
洞外已是午後,烏雲遮掩圓日,山林內的光線都暗淡下來。
白清還吸收完花液,儲物葫中正有香氣也被他再次吸收。
之後,他意識到沒有土壤的花朵,是開始暗淡漸漸死去的。對此,彼岸精靈又生氣起來,藤妖也皺起了眉頭。
於是,他就著這座山洞在這山體中繼續開辟更大的空間,後將除彼岸花外的其它花朵種植在此地。
彼岸精靈見此指指點點,雖對白清還未撤去生氣的表情,完工後卻是有歡奮。
仿佛回到了花境。而且在洞內耀光石下,滿目五顏六色的花朵別有一番炫麗的美。
白清還將儲物葫留下,裏麵裝著非凡的彼岸花,此花並不枯萎,不然連土壤也裝進去。再告知她們可棲息於此,自己則要離開了。自己的東西放在儲物袋內。
藤妖並不想他離開,對她而言似乎他說的太突兀了,白清還並不多言,總之一言難盡。
離開之後,規靈道:“小子,吾看你盯著儲物葫好幾眼,是你對花放心不下,還是想據為己有。”
“當然是想據為己有。不過寶物嘛,自然是有緣者,有能者得之。”
“好一個有緣者得之。你會把葫蘆留下,難道不是想取回嗎。”
“前輩,你也知道儲物葫比儲物袋高階,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
“小子,你完全不需要現在離開,你之前其實可以等花失去再種的時機,這樣補之晚矣可以名正言順的再提升境界。”
“前輩,你這是慫恿我對你不懷好意嗎?”
“如果你有此心,還需我促勇嗎?”
“前輩,我可不是那種貪心的人。”
“修行者修問己心,你真能看透自己嗎?這種花價值連城,所有人都會爭奪。而你真的能抗拒嗎?”
“當然能。我就是我。”
“如果你這麼想,那你想的未免有些簡單。”規靈前輩的話語對白清還訴說,它繼續嚴肅道:“你真有如此心誌嗎?你將許多東西擺看得比物還重要,你前去曆練仍然會遇到很多事情,如果你拋下此心,或有所衡量取舍,或做的不完全,你將擺脫一些束縛,實力無此阻更速精進,你真能抗拒掉嗎?尤其是在別人不顧一切爭奪之下。”
白清還聽前輩的話忽然沉默了。
前輩繼續認真說:“如果你吸取那些花,你此去實力更高。你或許碰到什麼用儲物葫比儲物袋更對你有利。”
“如果你還是那樣想,那我建議你不如不去。世界可不是圍著你轉的!”
很少,前輩能說得他無言,白清還沉默了很長時間最終道:“我不知道。我隻是做我認為對的事情。”
“修士最忌諱迷茫,這是很危險的。更危險的是處迷茫而不覺。或許我這麼說你,於真正的你有所偏差。但都是為你好。”前輩像是準備好,直接就應答了。
至今,白清還讓前輩仍是感到有隔膜,它與白清還相處很久了,已經可以說至友,互相了解,心心相惜相映,不該如此才對。對於白清還而言,或者說兩者相處這麼久,是到了前輩不得不觸到了那個東西的地步。一個剛成年的孩子,無論是思想、價值觀及表現的跟年紀和滋生他的環境實在格格不入。
這也是許久日子以來前輩多次以不良的角度看他說他的主要原因。
“前輩,你吃醋了?”
“放屁!”規靈前輩竟罵出腔來,“小子!你怎麼說話呢?”
“前輩。你說的我都明白。”白清還又認真下來說道。
“明白就好。我來講講九變的故事吧。”
……
重新進入地圖上標記的地域內,適應各種危機,現在已經可以與獸類拚命了。
也不知道母蛇怎麼樣了,肖家的二叔怎麼處理,所有人的進展如何,全都一概不知。白清還隻遠離所有人,最大可能保證自己超高安全指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