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知此人不可能是肖家人,但修為比他們高。
方才兩人一陣吐露心聲,情緒激動,喝的正興,結果全吐出來了,都很不爽。
“不就喝酒而已,搞得這麼莊重,你到底什麼目的?”兩人皆覺莫名。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人不以為然道,舉杯品酒。
兩人越聽越覺得迷糊了。
最終這人一歎,離去前道:“孺子不可教也。”他裝滿酒,並不滿道:“酒雖是好酒,人卻不是好人,真是浪費。”繼而道:“這份人情我記下了,有緣會還的。”說完便不見蹤影。
白清還神色詫異,這人有神出鬼沒之能,恐怕修為已經是父親級別了,咋舌道:“莫不是碰到什麼大人物了吧?”他覺得可惜,不然以剛才那些話來看或許他們錯過了一場福音。
白複武神情複雜起來,眼神中忽然露出異色,道:“這個人的相貌和五太爺很像。”
“五太爺?”白清還臉上波瀾,那豈不就是他們太爺爺白天海的五弟!白清還頓時神色一滯。這麼說,族內共五脈,而不是現今四脈。
白複武小聲為他解釋道:“你沒聽過也不奇怪,五太爺白天定可是很久以前就不在家族中了……”
“五太爺性好女色,經常風花雪月,據聞與人私懷了胎,生出不少事來。”說到此,白複武環顧四周,生怕外人聽到,“那都是兩甲子前的事情了,有後是我們爺爺輩了。”
這讓白清還很是疑惑,既然以前有此一脈若五太爺也有後,白複武竟也沒見過,疑問道:“是被逐出的嗎?”
“一半一半。”白複武回道,“他自己才是主要原因,那些風花雪月的事隻是一隅而已。具體原因我們這些後輩大概沒人說的清楚,也事無關己。
早些年你父親在持家,五太爺回來過家族中,但不受待見,我們這些晚輩才知道有一個五太爺,那時你剛在埋頭苦讀,長輩告誡過我們不準接觸五太爺。後來我曾聽長輩間提到過,說家族的墓地中沒有他的位置。”事實上,白複武所知的差不多也就這些了。
若剛才那人是五太爺的子嗣,豈不就是堂伯公?
“我以前看到時就印象特別深刻,那歲數自是大的嚇人,像是厲鬼遊蕩一樣。但剛才那人不同,氣質也大不一樣,像是雲淡風清的世外人,我覺得應該是長得像而已。”白複武將之與印象中的五太爺聯係起來實在很難讓他相信,那人的舉止純粹是性情使然。
白清還仔細心想,五太爺獨自立出家族後就不再是家族中人,之間很難再有交集,即使有後人,子嗣見到兩人也識不得,但對他很難說。
兩人著實很驚,他們的太爺爺們都活的好好的,除去一些緊急和重大的事情一直都在閉關中,五太爺應該也尚在世。
白複武重新點了一桌菜,但兩人沒有再喝酒。道鄉的最大酒樓是圓形多層建築,中間是舞女的場地。
每一個舞女都有落雁之姿,一入場纖手一揚,薄紗衣中的胴體若隱若現,伴隨響起的古樂翩翩起舞引來不少人拍手叫好。
這種香豔驚鴻的場麵一度吸引白複武的眼球,甚至把一旁的白清還給忘了。
白清還也欣賞著舞姿,回想起方才那人的話若有所思,搬模照樣的舉杯飲酒。
這酒樓名為三千樓,著實不凡,讓投入的人進入一種佳境。
“我說你就沒見過女人嗎?”白清還拍醒白複武。
“你不知道,平時主要就是修行,哪裏見過多少女人。像隻有沒日沒夜的修行都比不上別人的我,哪有心思去管這些。”
說到這,白複武看向三千樓女子怔怔出神,他知道白清還不同,問他道:“女人的身體是不是真的和我們男人不一樣?”
“是啊,看都能看得出來。不過我一樣沒功夫管這些。”白清還露出一絲笑意,這證明白雪的胸是平的,仔細一回想似乎真是這麼回事,接著白複武說的話讓人意外發笑。
“………,所以那麼大的嬰兒到底怎麼生出來的?不可能是從……”
白清還忍不住噴了一口酒水,道:“你不會是想………”還沒說完白複武點了點頭。
這時白清還提醒道:“你可別忘了五太爺的教訓。如果你決意這麼做,被肖家的人下套可就慘了,到時我也難辭其咎。”
“沒關係。我們是修士,抓個凡人女子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白複武氣血翻湧,眼神漸迷離。
我們?白複武竟然把他算進去了,白清還放下酒杯,道:“我們離開這裏吧。”說完起身離去。
“等等!走那麼快幹嘛?等等我。”白複武在後麵急道,不忘回看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