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還很滿意這個效果,但依然還是莫大的壓力。
廣誌對白清還越來越感到驚異了,那是很強一招,其身上肯定還有其它不少東西。不過對他而言,根本不在意。
繼廣誌糾纏白清還的腳,白清還也暗暗盯上廣誌脖頸的傷痕。
白清還的意思向來再清楚不過。不久後,廣誌的殺意露了出來。
天空電閃雷鳴,鳥獸皆驚,下起了漂泊大雨。
白清還後躍中發動飛鏢雨,說:“知道辰遺霜為什麼絕不束手就擒嗎?
對我,你露出了殺意。你的刀奪了多少熱血,有多冷。”
廣誌嘲諷道:“你之鏢又怎不冷人心,是熱不起來吧。”無論是飛鏢雨,還是從開始到現在的施展,對廣誌來說都是小意思,憑這根本戰勝不了他。
白清還頭發都濕了,冷冽的眼神下發出幾隻大些的七角鏢,高速旋轉,被長刀遷開以及避開之後,接連回旋回來!
廣誌稍有意外,接下來還是會應付輕鬆,不過白清還卻趁此發動鏢逝子絕學造詣,大量凡鏢如化作光和影席卷過去。
隻見廣誌持刀如魚躍龍門,速度快,很驚險的躲避過去。白清還這還不停,繼而發動至鏢,攻擊其脖頸傷痕。
破極印再度施展,鏢紛紛而至,如轟擊一般。
廣誌落至地麵,
四周空間變得昏暗虛幻,似空間扭曲,
廣誌陰沉似水,四周的昏暗刹那將白清還籠罩,所有對外的探知中斷。
白清還愕然,四周仍然渾渾噩噩,混混沌沌,沒有任何事物,像被扭曲的空間。
“知道我的刀疤是怎麼來的嗎?”廣誌沒有露出身影,隻有冰冷無情的聲音傳蕩。
“我曾在致命傷中活了下來,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從此他人隻見刀疤在身不去愈合,看到我開啟幻境。”他陳述著自己過去的事情。
白清還打起十二分精神,環顧四周,現已今非昔比,不像當初有凡人的感覺,更沒有覺得自己渺小。
“你覺得自己很強嗎?強到戰勝我嗎?”廣誌的聲音越來越冰冷,似乎認為好笑。
白清還感受到幻境所施加的壓力,但強大的靈覺、所有的感知可以出入內外,絕不會像當初那樣了。
“就讓我告訴你吧,為了培養出道主,曾經學院中有個最強的人,是院長的小兒子,他叫無聲,也是第一屆,學院開頭之初。”
聞言,白清還麵色複雜,五師父口中念叨了不知多少遍的叫無聲的人,竟是院長的小兒子!而且是學院最強人?!
“在院子五個兒子中,隻有小兒子資質最高,接受院長的磨礪,以達到道主,但是最終還是死了。”他與無聲一樣生來即是命運加身之人,但無聲的死給他帶來衝擊。
“我在受到致命傷後,真正感覺到了命運的殘酷,沒有人能救我,無任何能以問津於我,然而我獨自活了下來。
那樣的天資還是難逃一死!你以為你是誰?
一個資質極差的人,不過有所機緣罷了,有什麼資格隱藏身份,潛入學院?
真是滑之大稽。像你這樣的人,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你應該感謝我等!
這世上向來強者說了算,你不過是弱者下賤,你根本不適合生存,很快就會被淘汰,你還能活多久!”
篤信強者為尊,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讓白清還十分不舒服。
想來無聲的死給廣誌帶來無以想象都衝擊。在受到致命傷後,真正感覺到了命運的殘酷,無任何能以問津於他,然而他獨自活了下來,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從此刀疤在身不去愈合,人們隻看到這一位幻境開啟、狠絕的人。
因為院長第五兒子無聲的死,使他更相信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道理,無聲的死,給他上了很大的課。
這樣一位擁有幻境的人,此刻高高在上。在他的法則麵前,白清還如同螻蟻,若無關緊要,辯白無力,一切都是空話。
聽到過去的這些事情,白清還心情複雜,閉口不言。
“便在這殺了你罷,將你的屍體帶回去!”想到他在學院的種種,學院以前的一切,還有七情六獄中的看見,他不該活著。
正如在七情六獄中,廣誌繼續露出殺意。
一隻隻匕首自暗中射出,白清還一拍儲物袋,取出一柄刀,不斷擊避。
“還不施展白家絕學?”廣誌大喝。
白清還其實一直有用己族之學,如以意為要,隻是沒有用在劍上,白數之術隨時準備著。他摸出一支雪花形狀的鏢,向一處發去。
廣誌躲避,身影瞬間露出來又隱蔽下去。
白清還知道廣誌在哪裏,不然不會向那裏擲鏢了。
雖然他清楚位置,可在對方幻境之中受到壓製,情況非常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