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還對祈文玉說:“讓我們能為無用的,看來就是這幽鬼砣了。但是也不是那麼玄乎。因為當時沒法禦器飛行的原因,是我們服用特殊東西而丹身太累了,沒有充分休息,所以當時隻有被抓了。”
白清還並沒有小聲說話,大家能聽在耳中,祈文玉緊咬著牙關,一路走來,不斷修煉至今,還是夠相信毒絕子與白家,眼下所有人能為均無法施展,遭到壓製,肯定是幽鬼砣緣故了,能有法子逃脫嗎。
眾人一邊聽袁浩說,想不到袁浩的膽量那麼大。
作為祭祀之地穆長老之孫,穆飛羽急道:“我們想辦法趕緊逃跑吧!一直這樣下去,恐怕有什麼事發生!”
幽鬼砣正在昏暗中沉睡,不要說行動了,大家都沒有人敢嚐試,而且這是妖的領地,到處是妖怪,沒法施展能為,被抓到後就不得了。
白虎移動自己,他肌肉虯結魁梧,身軀結實有形,十分強壯,想咬斷捆住的鏈子,可是根本不成功。
眾人開始竭盡所能想盡辦法,不久後又吵了起來。
也許是他們的動靜引起了注意,忽聞群妖的動靜傳來!瞬間安靜下來。
“這麼迫不及待把我吵醒,看樣子都很精神嘛。”
一聽是風騷的聲音,眾人就覺得不正常,結果洞口一隻豬頭妖出現在眾人麵前,還有一隻魁梧的羊頭妖。
“這…這……”眾人張口結舌。
原來袁浩之前的話,說的是真的。
“喂,帥哥……”穿著紅衣的豬頭妖向祈文玉拋過去眉眼,在洞口石壁擺出曲線玲瓏的姿態,嘴唇很紅又大。
眾人當場石化。
隻見豬頭妖妙曼地走來,不斷對祈文玉一人拋眉眼。
眾人感到不能承受之壓迫,脖子都僵了,白清還艱辛地轉頭對祈文玉說:“祈文玉…你……”
再看祈文玉俊逸非凡的臉龐上,嘴緊閉得都要沒有了,一直保持著一動不動像尊雕像一樣,豬妖還沒走幾步,他就狂吐了出來。
眾人心有靈犀,皆感覺頭上有根根藍線掉下來。
“怎麼?我不美嗎?”豬頭妖語氣變化,眾人頓時心緊,不少人立看祈文玉,希望他敷衍一下。
結果祈文玉吐得更凶,吐得嘴角抽搐,倒地似乎不省人事了。
這時白之渺笑著對豬妖解釋:“其實他生病啦…哈哈…抱歉抱歉……”
眾人盯著豬妖的反應,這豬頭妖目光又落在袁浩身上,嫵媚地說:“帥哥……”
肖弄嬌胸膛頓時劇烈起伏。
但肖家女子們腦中早已經“轟”地一聲,呆若木雞,一時不知身在何地……
雖然袁浩是眾人最資格的兩人之一,眾男此刻隻想,這重擔就隻能交給他了。
縱是屹於雲端的袁浩,一向冷靜別於他們,此刻也擋不住眼前的搔首弄姿,眾人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但豬頭妖腳步是越來越近了,忽然他口吐白沫,翻白眼,倒地不起。
白之渺尷尬微笑:“他其實也是生了病的。”
豬妖已離眾人很近,白清還忽然有自身異樣的感覺。
豬妖目光落在肖絕白上,肖家人緊張得汗如雨下,身穿深黑色錦袍的肖絕白給人怪異的感覺,眉清目秀卻五綹長須,一向給人如有老仙童之感。
豬妖目光離開,肖家人個個簡直虛脫了。
妖豬看向了穆飛羽!
這時候是即刻就出現在穆飛羽麵前了!
一向斯文的穆飛羽明明被捆著,簡直如跳了起來一樣,大叫起來:“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都是大家族之人!你們放了我們,不然要是得罪道鄉,你們可就別想活了!”
雖然他大叫,但是很有效果,發狠地說:“知道邪鳳是怎麼被滅族的嗎?難道就你們也想重蹈覆轍?”
肖家眾男頓時大驚失色!穆飛羽此言萬萬不得說啊!
妖豬一點被沒有被威嚇到的樣子,看來是根本不了解,反而把穆飛羽當成頑皮,羞羞地轉過身,說道:“不管什麼鄉,本大仙先辦完喜慶再說。你反抗的真凶,我喜歡。”
穆飛羽身子霎那間涼了一大截。再看妖豬進洞裏去了。
肖家一人對穆飛羽說:“現在我們處境不妙,你就委屈一下吧,別把牠們惹毛了。”
穆飛羽臉色陰沉似水:“你什麼意思?”
肖家人好言勸道:“你想想辦法,能拖延就拖延。要還是不行的話,會有師父報仇的。”
哼!穆飛羽臉色鐵青。
此時白清還自身異樣的感覺又消失了,十分詫異。
羊大妖發出一聲咩,一群妖出現在這裏,“知道我最近到了大壽,你們就要給我做得好好的!”
小妖被吩咐辦壽宴,麻溜得架起一張張鍋又起火。
看著石鍋,眾人忽然想起了什麼,不少人頓時臉色慘白,身子簌簌地發起抖來。
“你們知道我們是誰?你們抓我們的地方都是被滅絕過的,要是吃了我們,你們以為自己還能活嗎?”
不少人向這位羊妖說話,眾人一刻也不能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