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演戲也幹得出來,說不定哪天冒出幾個人,還對肖落塵本人出手,以後他還得慎密些,不能再與此人這般激烈交集了,
雖然值得唾棄,但卻是不能不重視對待的對手,那一決中能抓住他破口,也就能抓住他計劃裏所表現出來的好戰特點,進而讓他吃大虧,必須防範!
天起著風,老遠看到了廣誌,一想到要叫師父就很抗拒,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你怎麼回來了?”廣誌責道,臉色一變。
“師父,我被肖落塵襲擊。”白清還硬著頭皮說話,說這個事情就像啃著骨頭去汙蔑人一樣。
“什麼?他怎麼會襲擊你呢!”廣誌怒道。
果然,白清還盡量淡定。
“在學院還有幾位上一屆人夜襲我,五師父沒跟你說嗎?你不知道嗎?”
“小蘭她是說了。”廣誌語氣平和了許多,怒意不退,“不過任何事情發生,你把它視為磨礪。”
白清還張了張口,後道:“他是你弟子,又是你真傳弟子,你不要管管嗎?”
廣誌慍怒道:“你們都是我弟子,任何事情都隻是小事情。”
白清還麵情飛速變化,說:“生死也是小事情嗎?”
“當然,你當然要有這樣的覺悟!”
“既然這樣。”白清還保持平和,“他在林中想重傷我,出手甚至以不符丹宮境界實力對我,沒輕沒重,我也受了傷,最後還搶我東西怎麼說?”
“落塵,你出來!”廣誌此時說,肖落塵的身影從帳篷裏出來很是平常地望了一眼,道:“你對他出手了嗎?”白清還格外意外,像是鬼出沒一樣的意外,肖落塵竟然在這,而且麵上找不到先前任何那些變化。
肖落塵:“師父,那絕沒有的事情。我身為年長者,絕不會對他惡手惡腳,我也與他沒有仇怨,更不會動刀動槍。有也隻會切磋指點。”
“你聽到了,我的真傳弟子,更有職責在身,是識大體的人,更不會與你一般見識。”廣誌說,麵部隱約抽動。
白清還憤憤不平,頓時懟出口,將自己認為的事情一五一十說出來,他越說越得勁,一想到對方在廣誌麵前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受偏袒,又越說越心虛了,
他的話和一鼓作氣怎麼都像是在汙蔑對方一樣,肖落塵麵無波瀾、泰然處之,偶露出平常的笑容,就知道自己無望了,隻道:“我確實受傷了,還有很多人在場,可以作證。”
肖落塵:“你受傷是你自招,受到教訓。你觸犯規矩,不去按計劃完成修行,甚至影響他人修行,目無尊長,言行態度惡劣,一個勁地與我分勝負,我身為年長者,自然不能與你一般見識。”
現在又告狀,我不會怪你,你走吧。”
“你……”
“落塵,他說與你戰鬥的事情,你落下風,可是真的?”
肖落塵:“我已經與他事先說明。我試試他的修為,果然還可以,並指點他一番之後,沒收了他的儲物袋,任他離開。
師父,規矩為上,我雖然沒有懲罰他,現在導致他變本加厲,來向你告狀,我有愧。”
白清還差不多要吐血了。
廣誌越聽越和悅,不時點點頭,此刻露出笑容,緩道:“你做得很對,無需愧疚。”
白清還幾乎要吐出血了,他可從沒見過廣誌露出笑容,一向不苟言笑,誰都欠巨款的樣子,不過這笑也不是那種特別開懷,他知道自己真是一個雞蛋碰兩塊石頭了。
廣誌再對白清還道:“你說你與落塵丹宮境界決戰嗎?落塵是我的真傳弟子!比你年長十歲,你能打得過落塵?”廣誌臉一沉,根本就不相信。
而且也不會讓他兩去打一場,因為跟本就無可能,沒有必要給他胡鬧。
白清還當然道:“我當然打得過他,事實證明他被我打成了懦夫,不是怕輸是什麼?”
“你眼瞎了?!”廣誌頓時嗬斥,忽然大發雷霆,已經知道原因了。
“你被落塵擊敗,高低已判,你竟然心存不服,落塵無論實力還是品性皆是學院人所共知,他不與你計較,你竟然還想在我麵前混人耳目,顛倒是非!你真是膽子不小!”廣誌此時可謂是劈頭蓋臉,勃然大怒。
“你隨意用丹藥快速提升境界一事,可有想過擾亂計劃?學院不是你認為自由自在,你這般任意而行,來學院想幹嘛?你可知自己違背初衷嗎?此事我先前還沒有跟你算!!你倒自己跑過來了!!”廣誌一怒不可收拾,臉都變形了,脖頸的刀疤似乎都要裂開了。
“你真是狂妄!!現在就已經目中無人,以後讓你成長下去,豈不是把我把院長,甚至道主都不放在眼裏!!”
“若不是院長親自將你帶來!再三叮囑!我不會給你機會!以後不準再犯!你現在走吧!”廣誌金剛怒目,完全不把他當人看了。
果然是天賜師徒,真是找到真傳人了,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挑不出來第二個,白清還無話可說,但他還敢回嘴,隻道:“但我被人夜襲是真。我現在把話撂在這裏,我說明好,他們不許對我動一下,哪怕是切磋指點。否則必須我同意才行。”
肖落塵便道:“師弟,就算有什麼誤會,何必這麼絕呢?如果你遇到麻煩,我難道不救你嗎?”
“什麼?豈不知救我是一回事嗎?”能有機會,白清還嘴上根本不想放過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