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坐落在險惡高山間的地方,遍處屍骨宛如真實地獄般,明明死氣沉沉,卻有無盡殺不淨的妖獸活動,相反同存,讓人費解淵源。
這也說明南方大地的險惡。
白清還造屍成片,獸血漂潑,衣卻一塵不染,像是排眾而出,格外注目。
就連妖獸的仇恨也拉了過去,
禦器飛行,沒有妖獸讓他感到棘手。
眾人的磨礪確實被破壞了,仿佛成了他一個人的磨礪,一個人的表演。
他的表現他的行為,廣誌仍然古井無波。
不過,既是到了學院,禮數還是得有的,白清還心不屑:「廣誌師父,我就不信,你真能坐的住!」
廣誌還真能坐的住,不過後輩們卻接連五內如焚了,有人覺得這人舉止太狂了,頓時開口道:“新來的,你立刻給我下來,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
白清還泰然答道:“這裏對我等既然是磨礪,可我實力如此高強,自然高得是得這般情形才有效用,莫怪。若怪,隻怪你實力不濟吧。”
“你說什麼!”此人怒道。包括很多人也都臉色一變,有肖家有白家。
這時,妖潮已經開始消退了。
白清還和聲說:“初次見麵,諸位莫怪!你們該聽過毒絕主,那麼我就是毒絕子。你們看,連師父都沒有說什麼,很明顯,我正達到著對自己的磨礪,所以師父才沒有說我,而我的出現對你們是一種磨礪。”
“你在胡說什麼?”太多人怒極,覺得突然加入學院的同輩人巧言強辯,他們對其的第一印象此時已經落定了。
然而不止廣誌未語,那些前屆的也靜漠看著事態發展,當中有人如事外人樣對冷麵英挺的男子道:“看來出了個比你狠的啊。”
孫超的聲音傳來:“師父不說你,是給你麵子。你若識趣,現在就下來!莫要阻礙我們!”
白清還心中騰起異樣的感覺,所有同輩差不多都在這裏啊,他不得不感慨,此時此刻白家和肖家怎個竟同仇敵愾了,
於是解釋道:“我沒有阻礙你們,若順著你們,就是你們在阻礙我了!我何去何從?”
孫超嘴若打結,一時回答不上來,眾人皆感莫明,誰要阻礙他了,說得如此歪理,必是思想有問題,這樣的人怎能給他加入學院,應該禁止才是。
此時,太多人已經占不到什麼妖潮的好處了。
“你施展的是我肖家給予的鏢法。”肖絕白難得終於開口,上前一步說話,很肯定的語氣,不拖泥帶水。他若仙人般,份量明顯就不一樣,眸冷直視毒絕子,眾人安靜下來。
“為何多番恩將仇報,阻我修行。”
白清還知道氣氛緊張,平靜說道:“我想助你罷了。怕你重傷。”
頓時惹來噓笑聲,這人真覺得自己是什麼來曆,區區毒絕子,在大族麵前,簡直是自以為是,不識天高地厚。
肖家眾女子們對毒絕子印象不是很好,一位容貌端正,像個美貌仙子的女子,聲音雅堪捧賞,帶著笑容,說:“和你一起來的那位女子,你們應該是兄妹血脈關係吧,你這麼做,讓你妹妹怎麼磨礪呢?”她很自然,鎮定,豐腴的身姿,一頭秀發,眉目若含情,很是成熟。
話這麼一說,還有不少保持觀望態度的人也紛紛被挑動起來。
“姐姐說的是。做兄長就該有兄長的樣子,這一點,往後你可以向我大哥肖絕白學習。”肖家一位優雅並英挺的男子說道,聲音帶著磁性,明眸皓齒。
白清還很直的眼神好像一眼看透了他般,穿透他的思維,讓他一瞬間表現出不自然,突來般無法抵擋,其實白清還是知道他的秘密,他男子的外表下其實是女身,也不知道學院是怎麼想的,還是她能瞞過了他們?
在場的,肖家以女子居多,男子很少。
白清還不和女子爭論,沒有回話,肖玨不善道:“你屬我肖家仆人,還用鏢技阻礙,太恩將仇報了,你把肖家把我們放在眼裏嗎?”
其它人也就看著,這基本上算是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