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我剛坐下來沒多久,就有人站在我旁邊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怎麼又是你。”
看到席陽還在,我莫名其妙有一肚子火。
“我還想問你。”
席陽雙手抱在胸前,一副質問的語氣。
“你怎麼陰魂不散呐!”
這回我們兩個相當有默契的異口同聲說出這句話。
“出去說話,別在書店裏幹擾別人看書。”
他說著拉著我的手臂一直出了書店門口。
“你幹什麼呀,放手啊,痛死了。”
“哼。”他從鼻子裏發出一聲冷笑,甩開了我的手。
“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會在兩天之內遇上你三次?”
“我怎麼知道我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裏遇你這麼多次,遇到你就沒好事。”
我沒好氣的說,隨便給了他一個白眼。
“你不知道?”他把雙手插在褲袋裏,“那我就奇怪了,不要告訴我這是巧遇,我不是三歲小孩。”
“不是三歲小孩?我看你的智商比三歲小孩高不到哪裏去。我也在兩天之內遇到過你這麼多次,我可不可以說也是處心積慮的接近我?”
“你……”他一時語塞,右手從褲袋裏拿出來用食指指著我。
“我處心積慮接近你?那為什麼昨天在地鐵上你要叫我?不會就為了問我會不會談吉他吧。”
“我告訴你,席陽,”我沒耐心跟這種蠻不講理的人交流下去了:“在地鐵上叫住你是因為一個星期前我在搭的士的時候你幫我搬了行李,你在地鐵上剛好走過我覺得那個背影很像那天那個人我才叫住你,聽了你的聲音之後我就確認是你。”
他聽了之後若有所思,但沒有說話。
我頓了頓,接著說:“本來以為你是個樂於助人的好心人,沒想到居然這麼不可理喻。簡直就像精神病院裏跑出來的患者,還患有被迫害妄想症!我都在懷疑你那天是不是腦子哪根筋搭錯了才想到要幫我。”
一口氣說完這一大串解釋加罵人的話,我快速的消失在他麵前,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反應。總之那天他給我留下的印象極差。
後來明白了是什麼造就了他這樣的性格,在心裏對於今天對他說的這番話心裏懷著那麼一絲絲的愧疚。
但當時的我沒有多想,我回到書店取回存在那裏的東西,去就近的公園裏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看了幾個小時的書,直到我的肚子再三抗議。
期間我也給爸媽打過好幾個電話,但一直沒人接,所以我也回不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