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家在京城中的人氣就沒有溫家高。
不光在京城,就連在部隊中也是。
隻要有溫家人的地方,秦家人就永遠都要靠邊站。
而今天,隻要經曆過今天以後,隻怕秦家的人氣,隻會更低了!
秦廣川臉色鐵青的瞪著秦路平。
“你給我閉嘴!”
“爸!”秦路平紅著一雙眼睛看著秦廣川,六七十歲的人了,怎麼可能接受的了自己的兒子就這麼生生被人給折磨死!“爸!小東合適秦家人!他可是您的孫子,難道您就看著他就這麼被折磨死嗎?”
“難道,您就要這麼看著陸清澤把人給折磨成這樣嗎?他陸清澤又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來折磨咱們秦家的人,他也有這個資格?……啊!”
秦廣川想要阻止秦路平,但是秦路平紅了眼一般,怎麼都看不懂他的眼色,秦廣川直接一不做二不休,一巴掌便扇到了他的臉上。
六七十歲的人了,今天在這裏,竟然被人打了耳光!
秦路平一臉不可思議的瞪著秦廣川。
而秦廣川,卻隻給了他一句,“你這個孽子,你給我閉嘴,你還有臉說,你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兒子!你看看他都做了些什麼事!你竟然還有臉在這裏維護他,你是還嫌不夠丟臉嗎?”
“爸?”秦路平瞪著眼睛,滿臉依然是滿臉不可思議的瞪著秦廣川。
隻是,現在他的不可思議已經不是因為秦廣川的那一耳光了,而是因為他的這一番話。
“爸!秦東當年……”
“你給我閉嘴!”
秦廣川不等他說完,就又是一聲怒吼,“不管他當年是怎麼回事,既然他做了這樣的事,我就絕對不會輕饒了他,即便他是我的孫子都沒有用!來人!給我把這個逆子帶下去,給我好好的教育教育,我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來禍害人!”
他說完,那些跟著他進來的警衛,就馬上都行動了起來。
陸清澤眼睛猛的一眯,就要上前阻止,卻在這時,溫政忽然叫了一聲。
“慢著!”
他一叫,那些跟著他來的警衛就全都上前擋在了秦廣川的警衛前麵,擋住了他們去動秦東的路。
溫政從溫暖那邊站起身來,臉色暗沉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迎來一陣狂風暴雨一般。
眾人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才猛的一下反應過來,這位這些年看起來越發慈祥的老人,在早些年的時候,也是一位殺伐果斷的人。
他跟溫家人不一樣,但凡是在他手底下當過兵的人都知道,他在部隊的時候,可以說是愛兵如子!
而餘明澤,好巧不巧,當年就正好在他手下當過幾年的警衛。
當年餘明澤究竟經曆了什麼,他之前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既然知道了,那麼他就必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所以,今天,不管秦家再怎麼想遮掩當年的秦東做出的事情,隻怕也都不容易了!
“事情還沒有搞清楚,秦老參謀長,您這麼著急著把秦東弄下去幹嘛?”
“而且,當年他做了那樣的事,你以為是隨便教訓兩句就能完了的?難道,這就是你們秦家這些年的做事風格處事方法嗎?”
溫政中氣十足帶著怒氣的一句話,讓秦家人臉色就是猛的一變。
秦廣川的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致。
他是知道溫政這個人的,這件事落到他手中,他必定是不會輕易饒了秦東的,但是現在,他竟然也跟陸清澤似得,直接把這個問題上升到了秦家身上?
秦廣川要吐血了。
溫政在溫蒔的攙扶下,一步步的走到眾人中央,看著地上的秦東,臉色依然冷的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
老人家多年來積威甚深,現在這個樣子,更是讓大廳中的眾人連大氣都不管喘一下。
“那封信呢?清澤,馨雅有沒有在那封信中說出當年這個畜生到底是逼著明澤做什麼了?”
溫政問完陸清澤就直接把手中的那封信遞給了溫蒔。
溫蒔看完以後,冷笑一聲,直接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普通的來參加宴會的人。
“來,你來,來給大家把這封信念一下!”
那人戰戰兢兢的過來,接過信,念了起來。
站在這一群人中,他甚至連聲音都在發抖。
“我是孟馨雅,這封信被人看到的時候,大概,那事也已經露出水麵了。”
“秦東那個禽獸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不想多說,我今天留下這封信,也不是為了證明自己有多清白,我隻是,想要揭露秦東那個禽獸的罪行!”
“他強迫了我以後,便留下了很多照片,利用那些照片逼我不斷的從明澤那裏打聽情報,我不肯的時候,他就會拿那些照片和清歡來威脅我。”
“後來我實在是不配合了,他竟然直接把那件事捅給了明澤,又反過來利用我和清歡來威脅明澤,讓明澤實時的給他彙報他們部隊的所有機密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