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也是因為這個想法,她成了他們中最弱的那個,可卻也是最聰明,鬼點子最多的。殺人無形,這才是她追求的最高境界。
現在,看到這個男人,她忽然想到小的時候,那無憂無慮的童年。
額,想的太遠了。看著委屈的要哭的一休,薛舞顏的心情大好。
“小姐,你不能這麼說啊啊………小時候我們什麼時候見過?”
私定終身?青梅竹馬?這很恐怖的成不成?
“哦,你沒見過我,但我見過你啊……”
噗……一休要吐血了,這個四小姐,難道原來暗戀過自己嗎?
這本是該多麼高興的事啊,可如今他咋就半點也高興不起來呢?
“主子,一休可是從小就跟著你的,你要替我做主啊……”
嗚嗚嗚,他冤枉,非常的冤枉,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四小姐了?
“恩……”
紫衣男子暗暗皺眉,若是說薛舞顏一開始說的時候,他有點的懷疑,但現在卻是不信了。
隻是,薛舞顏也不像是惡作劇。
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大,眾人都議論紛紛的,倒是沒人注意這。也在此時,漆黑的棺木已經抬了過來,不管少夫人原來的時候多麼的讓人羨慕,這棺木走過,很快她就要安息,這世上,恐怕沒幾個人能記得她了吧?
過幾個月,甚至幾年,那最愛她的相公,也會忘了她,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女人,終究是可憐的。
薛舞顏有點的傷感,她不是一個多情的人,隻是忽然的感歎——若是可能,她其實也想找個一心愛自己的人,能一心一意的愛她,不為別的,無關乎身份,地位,金錢,隻是愛她,僅此而已。
可是可能吧?不可能的。如今身上有和鑫王的婚約,便是她想法子取消了,她以後一樣的會成親,不是鑫王,也會是別人。
她可以任性,但這個身子的娘親呢?還有那個雖然見麵不多,卻很慈愛對她極好的外公呢?
不行,她要想辦法自己做主才成,她可不想才擺脫一樁婚事又栽到另一個婚事了。
目光再次看向棺材,他們走的極慢,哭的人也不少,可這其中,有幾個是真心哭的?恐怕,也沒幾個吧?
“咦……”薛舞顏觀察力本來就極好,又一直注意著棺材,忽然發現不對。
“怎麼?”紫衣男看向薛舞顏,然後也看向棺材,沒發現異常,有點不太懂。
“你看地上……”
薛舞顏指著地上,紫衣男子和一休也都看了過來,雖然送葬的人不少,但棺木的正後方,卻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幾滴紅色。
“這是……血?”
一休吃驚的指著。
“難產啊,說不定大出血,有血也正常……”
身邊的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子,忍不住解釋著,完了她還忍不住盯著紫衣男子看著:“這個少夫人就是個命苦的,哎,倒是可惜了……”
被人這麼看著,紫衣男子有點的不耐,一休忙上前一步,隔開中年女子的視線,主子這容貌,到哪兒都是禍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