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秋不肯走,洛晴無法,隻得歎口氣,轉身出去。
走時,對牢頭冷冷道:“照顧好了葉子秋,她要是少了一根頭發,你這牢頭也就不用當了,你們全都回家種地去!”
牢頭嚇了一跳,因為知道是大人,也不敢出聲,隻得點頭哈腰,“是的是的,你放心,一定會照顧好。”
這幾天,來了好幾波讓照顧好葉子秋的,牢頭心裏腹誹,但卻不敢出言頂撞,他哪裏敢不照顧好,這些人還不把她吃了。
洛晴離開了大牢,便著手去查這件事了。
而另一邊,齊天賜兜兜轉轉的接到了消息,得知了子秋出事,心裏一下子慌了。
雖然知道不會沒有人管的,但是他怎麼能放心的下,萬一子秋出了什麼事,她這樣又有什麼意思。
齊天賜去找了眾人商量,說自己要回江城,現在正是重要的時節,怎麼能隨便離開呢,軍中有令,不得私自離開所屬軍營,但齊天賜管不了那麼多了,趁著夜晚無人,騎了一匹快馬就離開了營帳。
快馬加鞭就往江城趕。
一路上,他的心都不平靜,子秋也不知道有事沒事,她現在,是不是特別害怕,在牢裏有沒有受欺負,有沒有被打,這些事情一直縈繞在他的腦海中,經久不散。
子秋出了事,家裏的人一定也擔心壞了,沒有個主心骨,娘一定也是特別擔心。
就這樣,一路上,齊天賜日夜不休,一路換馬,三天就趕回了江城。
此時,洛晴早已著手查朱家的事了,但他身邊的護衛都是蕭深派來保護她的,不肯離開,並道:“這是逸王的命令,臣等不敢不從,若是保護夫人不利,我們的人頭就沒了,還請夫人見諒。”
幾人都不肯離開,洛晴一生氣,就要自己去,當然還是被攔下了,他們的義務就是保護洛晴。
見此,洛晴隻好給知府施壓,讓他盡快去查。
知府歎氣,現在他就是夾心,兩麵都給他壓力,現在,又來了個大人物,隨時可能摘了他的帽子和腦袋,真是讓人心焦。
這邊洛晴給大人施壓,那邊陳老爺也在追查,朱老爺自然都清楚,心中暗恨洛晴多管閑事。
這是他跟葉子秋的事,偏偏這麼多人跟著摻和。
怎麼不叫人心煩。
雖然那天把人都放假了,但是難免還是有什麼風聲傳出來,朱老爺不免擔憂,這件事本就是為了不讓朱家丟人,但是現在,這樣一查,隻怕這事就兜不住了。
現在,已經不是丟人不丟人的事了。
朱老爺就想把葉子秋殺了,便決定想辦法,在牢裏解決了。
要知道,洛晴他得罪不起,他可是聽說了,這女人,是青城的。好似是逸安王的女人,這麼大的來頭,要把葉子秋弄出來,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他這麼多的部署,不就白扯了嗎?
朱老爺咬著牙,決心一定要除了葉子秋,而且,還不能讓人查到是自己。
朱老爺想了想,從暗閣中,把藏了許久的東西拿出來,騎馬來到野外,衝天空放了。
片刻,天上便亮起一片的火花。
沒過多久,一聲黃鶯啼叫響起,朱老爺忙站起來,回了一聲。
便見一個黑衣人出現了。
“是你放的煙花?”
“是我。”
朱老爺待來人很恭敬,看上去,就像是綿羊一樣無害。
黑衣人卻是看了他一眼,而後道:“是有什麼事?”
這是他們內部的暗號,他特意看了眼朱老爺,心中對他的身份大概了解,便也就直接問了。
朱老爺聞言忙恭敬道:“大人,是這樣的,我這裏有新發現。”
“什麼新發現?”
“兩日前,青城來了個婦人,聽知府大人說,此人仍是逸安王的女人。”
什麼?
這回黑衣人一改剛剛的淡定,“你說是逸安王的女人?有何憑證?”
“聽說是帶了逸安王的牌子,身邊的幾個護衛都頂級的高手,逸安王的貼身護衛!”
這樣一聽,倒像是真的,可是,逸安王的女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江城,難道是知道了什麼事?
朱老爺不待來人說話,直接就開口把事情說了。
“大人,小的女兒慘死在葉子秋的手中,還請大人為我做主。”
即然是自己人,且朱老爺還有用,黑衣人便點了點頭,“行了,你的事我了解了,我會酌情去辦的。此地不宜久留,散了吧!”
朱老爺兩人分開,便匆匆忙忙的回了家,而此時,樹後閃出一個人影,他站在那裏,微微眯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