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晴就那樣死死的抱著看著,喃喃自語道:“我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答應我,答應我,不要再離開我。好嗎?我就在你的身邊,你的晴兒就在你的身邊。你倒是睜開眼睛看看啊,看看你的晴兒啊。”邊說邊傷心而有激動的流下了淚水。
那淚水自臉龐流下,慢慢滑落。流到了安蟄的臉上。
似乎那滴滴淚水,像是賦予了安蟄生命般。使安蟄從昏迷中漸漸蘇醒過來。
當安蟄有氣無力的睜開雙眼時,他看到了一張盼望許久的麵孔出現在眼前。那麵孔是如此熟悉而陌生。安蟄無力的笑了笑道:“晴兒,真的是你嗎?這是真的嗎?”
孟晴此刻見到安蟄的蘇醒,早已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不住的點頭&8226;&8226;&8226;點頭。
安蟄似乎費勁了全身的力氣,將手抬起,摸了摸孟晴的臉,感動的說道:“晴兒,我回來了。我回來了。我終於又見到你了。我不會再離開你。我們要永遠在一起,這一次。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孟晴死死的將安蟄的手按在她的臉上,語氣堅定而激動的道:“恩,我們永遠也不要再分離了。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永遠&8226;&8226;&8226;”
安蟄用另一隻手按在額頭喃喃道:“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我會忘記曾經的一起。為什麼到現在我才記起從前的一切。晴兒,對不起。是我辜負了你。是我不對。”
孟晴捂住安蟄的嘴,深情的說道:“過去的讓它過去吧。我不怪你,從來沒有怪過你。你能記起我們的曾經。已經夠了。我已經心滿意足了。隻要你不要再忘記那些曾經,我就心甘情願了。”
安蟄又轉過頭,看了看青衣。隨即將眼神放到了青衣手中的慧劍方向。無力的說道:“慧劍,我的慧劍。快,快,快拿給我。”
青衣將慧劍送到了安蟄的手中。
安蟄右手接過慧劍,用左手輕輕的撫摸著慧劍的劍身。喃喃道:“老朋友,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啊。沒想到,竟然我們剛剛見麵,你就將我傷到這種程度。”
孟晴接口道:“你快看看慧兒吧。它似乎已經沒有了絲毫靈氣的存在。這是怎麼回事?”
安蟄無奈的道:“這就是他給我的懲罰,同時也是給它自己的懲罰。它吸噬了我所有的真氣,隨後本想將我的魂魄毀滅。之後將自己封印起來。但是有一點我很迷惑,為什麼最後它沒有將我的魂魄毀滅而是直接封印了自己呢?”
孟晴看了看青衣隨後接口道:“多虧了青衣,是他用所有的真氣保護了你的魂魄。”
安蟄看了看青衣,欣慰的笑了笑回道:“青衣,謝謝你的舍命相救。”
青衣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不用謝我,這是我份內的事情,屬下來遲,讓主人受如此重傷,是小人來遲一步。”
安蟄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笑沒有在說什麼。
青衣隨即又道:“其實,是晴兒。是晴兒在關鍵時刻呼喚慧劍,才使得慧劍沒有毀滅主人的魂魄,而是選擇了自我封印。”
安蟄點點頭,又將目光放回了慧劍的身上。憐惜的摸著慧劍的劍身。
“為什麼慧兒會變得如此殘忍?”孟晴好奇的問道。
安蟄無奈的搖了搖頭解釋道:“慧劍屬於冥族的神器。它和冥族完全相同。都是可怕的存在。隻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意念,將會變得像惡魔一樣可怕,殘忍。冥族的真氣,是淡藍色的,在控製不住自己的意念的時候。那淡藍色的真氣會發生變化。它會從淡藍色慢慢轉變為深藍色,這時它便會與惡魔相似。當真氣顏色變成黑色的時候,將會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般殘忍凶狠。這就是冥族的恐怖之處。”
“然而在慧劍剛剛控製不住自己意念的時候,多虧了你,晴兒。如果不是你在最危險的一刻,喚醒了慧劍的意念。我想,此刻,我們三人的魂魄早已毀滅。”安蟄。
此刻,青衣已經恢複了少許的真氣。緩緩的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了安蟄的身邊,將雙手舉起,慢慢的向安蟄的身上輸送真氣。他想將自己的真氣輸送到安蟄的體內,他此刻想犧牲自己的真氣,犧牲自己的魂魄。來挽回安蟄從前的真氣與功力。
然而在青衣剛剛開始傳輸的時候,就被安蟄拒絕道:“青衣,不要白費力氣了。就算犧牲了你的魂魄,也是無濟於事。被慧劍吸噬真氣的人。是無法接受別人的真氣與功力的。我已經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普通人了。你不要白費力氣了。”
“這該如何是好?”青衣神情慌張的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