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丁敢當卻連眼也不眨一下,兀自站立在那兒巍然不動,即不閃避,也不曾驚呼一聲,隻是定定的冷眼盯著她一動不動。
“噗嗤!“一聲輕響,一道異常淩厲的無形劍氣駭然從丁敢當的身邊掠過,幾乎與他擦肩而過,當即將丁敢當身邊那塊比磨盤還大的堅岩一劈兩半。
丁敢當雖然麵不改色,一副渾然無懼的樣子,可他的背心卻已被冷汗所打濕。
“醜小孑,還真看不出你小小年紀,膽子倒還不小。”
“是嗎?小姐如此厲害,想必傷已經是好得差不多了,既如此,我便告辭了,恕不奉陪。”丁敢當沒好氣地說道,心中莫名其妙的竟泛起莫大的羞辱感,便欲轉身拿著那包袱和捆好的烤幹肉離開。
“等等,你……哇!”那絕色少女眼見丁敢當就要離開,心中一急,纖手向前一伸,掙紮著便欲起身,卻不想再次牽動了內傷,竟又口吐鮮血向後一倒,看來那幾個太清靈院的內弟子聯手合擊之力還是非同小可。
丁敢當微覺心中不安,急忙上前看看她:“你急什麼,你傷還沒好,我不離開便是,你還有藥嗎?“
“快……快扶我起來!”那絕色少女掙紮著說道。
丁敢當趕緊扶著她坐起身來,她臉色慘白一片毫無血色,剛才傷勢並未痊愈便妄動真氣,心中一急更牽動了傷勢。
她臉色慘白滿臉痛楚,顫顫巍巍的伸手在左手戒指上一摸,又取了一顆碧綠的藥丸塞入口中,隨即又開始閉目運氣療傷,渾身又籠罩在淡淡氤氳紫色靈氣之中,一呼一吸之間,紫色靈氣靈壓驚人,在她身旁的丁敢當簡直覺得似乎完全透不過氣來。
過了一會,那絕色少女的臉色稍緩,紫色靈氣流轉間她身上的那些傷口眼見著竟漸漸合攏、漸漸結下疤痕……
再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丁敢當竟還非常震驚地看見,那些才結痂的疤痕竟還慢慢褪去,又露出了她那欺霜勝雪的冰肌雪膚。
在丁敢當目瞪口呆中,那絕色少女終於長長呼了口氣睜開兩眼。
“你也太厲害了吧!簡直變態啊!”丁敢當呆呆的盯著她禁不住驚呼出聲。
“今日你這小子大開眼界了吧!怎麼,想不想學,要不要我教你?我看,要不這樣,要不你小子就立即拜本小姐為師吧,本小姐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覺得你小子還孺子可教,可教你小子一套蓋世絕學,如何?本小姐可不願意欠你小子的人情。”
那絕色少女腦袋一歪,竟忽然突發奇想,轉眼正色對丁敢當說道。
“多謝你這一番好意,可我……我的身體卻不爭氣,無法修煉任何功法。”丁敢當十分難過的低著頭喃喃說道。
那絕色少女不禁一愣:“怎麼可能?你小子不好意思啊,我可不相信,待我為你瞧瞧。”話音剛落,她便伸手輕輕按住了丁敢當的脈門。
少頃,那絕色少女頓時滿臉訝異之色,緩緩地放開了丁敢當的手腕,十分同情地望著丁敢當,輕聲問道:“你……你這身體究竟是如何造成的?怎麼會全身經脈盡廢?你似乎受過很重的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