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道道強大的元力波動相撞,驚人的氣息朝四周擴散開去。隨著這一道道戰鬥聲音而來的,還有不少驚怒之聲,以及怒罵聲。緊接著而來的,便是更為猛烈的戰鬥之聲。
“騰雲,這暗冥草是我法華門先看上的!”
交戰的十數人之中,洛水木與一名黑袍青年纏鬥在一起,兩人身上的氣息已經達到脫凡七境,強大無比。
地靈宗、一門、法華門、五毒門和覆山宗,這五大宗門是東部同一檔次的大宗門,實力相差無幾。
但這五大宗門之中的年輕一輩,能達到脫凡七境都是寥寥無幾,可以是都處於各自宗門年輕一輩中的領軍者。洛水木和與他對戰的騰雲便是如此,是宗門內著重培養的才。
騰雲元力震蕩,與洛水木交手一招,兩人各自後退數步。
他淩空而立,哈哈一笑:“材地寶有德者居之,這暗冥草你我同時看上,自然得看各自手段了!”
洛水木臉色有些陰沉的望了一眼周圍各處戰場,心裏更沉。
他這方加上他共有八人,而對麵開山宗則是足足有十人,且單體的實力也是絲毫不弱於他們,形勢對他們法華門極為不利。
洛水木雖強,但對麵的騰雲也同樣是脫凡七階的強者,能牢牢的拖住洛水木。因此覆山宗這方的人依靠著人數優勢,將法華門的人壓製。
騰雲右手突然高抬,覆山宗的所有人都是停下了手,退到了騰雲身後。而法華宗的七人得到了喘息,也是退到了洛水木身後。
騰雲遙遙的望著洛水木,有些無奈:“洛兄,帶著你的人退去如何?雖然我一直以來都想結交洛兄,但今日我代表著覆山宗,我不能留手,這暗冥草便是我對諸位師兄弟的交代。”
洛水木眉頭緊蹙,洛盈低聲在他耳邊道:“哥,覆山宗的人一直留有餘力,沒有想傷我們。”
洛水木無奈的歎了口氣:“暗冥草歸你了。”
騰雲拱了拱手:“多謝洛兄的讓步,洛兄的胸懷讓人敬佩。”
洛水木無奈一笑:“不是對手,隻能放手。”
隨即他對騰雲也是抱了抱拳:“藤兄光明磊落,對我們手下留情,感激不盡。若是換個地方,我定然要與藤兄痛飲一杯。”
騰雲笑道:“日後定有機會。”
洛水木也是會心一笑,他知道騰雲指的自然是不久後的滄瀾學院招生。兩人皆是心高氣傲的才之輩,自然都有信心能通過考核,到時候兩人便有足夠多的機會來往。
“告辭!”
洛水木對著騰雲點點頭,隨即帶著法華宗七人準備朝通道另一方走去。
“騰雲,我也想與你喝一杯,如何?”
就在此時,通道深處一道戲謔般的聲音響起,一道道身影迎著洛水木的麵走來。
洛水木腳步一頓,朝這一夥人望去。這一夥人,足足有二十六人,並且沒有一人是他認識的人。
略微看了一眼這二十六人身上的衣物,洛水木眼中閃過一絲恍然。
這二十六人,身著三種不同的衣物,顯然他們是三個宗門的人。而且他們並非東部五宗之人,他們身上的衣物是西部四宗的服飾。也就是,這二十六人應當是西部四宗之中的三宗弟子。
此時那二十六道身影中,有三人走在最前麵,最中間那名青年帶著一抹莫名的笑意望著騰雲,剛才那句話就是由他所。
騰雲麵色沉了下去,冷冷的看著那青年:“滕柏山!”
滕柏山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冷色:“好久不見啊,我們是不是也該喝一杯?”
騰雲不屑道:“別惡心我了,和你喝酒恐怕我會吐。”
滕柏山冷笑一聲:“敬酒不喝,那你就隻能吃罰酒了!”
他望向一旁的暗冥草,眼中閃過一絲火熱:“暗冥草歸我們了,滾!”
著,他們一行人便是朝著騰雲十人走去,與洛水木八人擦肩而過,似乎根本沒有看到洛水木他們。
騰雲麵色有些難看,怒聲道:“滕柏山,這裏不是你們西部,少在那裏裝腔作勢!”
騰雲身旁的男子也是憤怒的望著滕柏山:“滕柏山,別以為你們西部的人聚在一起,我們就怕了!”
滕柏山哈哈一笑:“裝腔作勢?我們千裏迢迢來到這裏不是來遊玩的,今日我大發慈悲讓你們安全離開,若是你們執迷不悟,可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他停下腳步,在騰雲等人十數米外停下。
騰柏山身旁那名氣質不凡的青年看了一眼騰雲等人身上的衣物,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隨即他似笑非笑地望向騰柏山:“騰柏山,他們穿的是覆山宗的衣服吧?”
騰柏山眉頭一挑:“是。”
位於滕柏山右方的最後一個領頭青年眼睛一眯:“我記得你們開山宗和覆山宗的關係,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