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唔——”

又是瘋狂地吻,帶著憤怒,以及幾乎要深入到喉嚨的窒息,令她幾次欲要幹嘔,都被榮鏡給深深堵住。

吃醋的蛇精病爆發起來,也許會比禽獸都不如。

不,禽獸比,那簡直是侮辱了禽獸。

榮鏡爆發起來,伍妹隻有一個承受的份,因為她反抗不了,在她被圈養那麽久所有戰鬥值都下降之後,與榮鏡對比,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什麽叫往死裏做,伍妹是深刻體會到了。

憑著她的體質,都需要在床上躺了兩天才勉強可以下床,難道還不足以證明榮鏡的狠?

至於其他的細節,嗬嗬,伍妹不想多說,那是黑曆史。

“姐,今天喝紅魚粥好嗎?”

“滾。”

“我抱你去曬曬太陽。”

“走你。”

“姐,你的傷口愈合了。”

“你滾!”

“姐,我想要。”

“跳下去吧,我不攔你。”

……

反正每天的對話簡短又有‘意思’。

當然,伍妹也會有一時正經的時候。

“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肯放我回皇庭?”

“我死的時候。”

“你瘋了!”

輕輕鬆鬆被榮鏡懟回來。

伍妹很焦躁,無比焦躁,她現在出不了門,也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在哪裏,沒有通信工具,也沒有任何人可以跟她說話,整天整夜裏除了榮鏡,她再看不到第二個人,無法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

但是她可以感覺的出來,榮鏡越來越忙了,大部分時間都會在書房裏處理事情,偶爾她也可以聽到樓下有腳步聲,也有汽車的轟鳴聲。

不祥的預感越來越濃,可是她分不清那是什麽,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她無法猜測也無法預防。

再加上——

“榮鏡……你、你可不可以停下來,回答我一個問題——啊……”

榮鏡邪魅一笑,動作之大,又讓她皺眉不已,隻是那皺眉裏,還多了一分難以掩飾的愉悅就是。

“姐不專心。”

伍妹恨不得自己可以有力氣,把壓著她的人狠狠揍一頓,但她此刻的處境太過處於被動,根本沒有資格,隻能堅持自己的問題,問:

“你——你最近是不是,在對付皇庭?”

榮鏡並不避諱伍妹出入他的書房,在他處理公務的時候,她有一次堅持著疼痛去過一次,似乎看到了他案前的資料上麵寫著皇庭的事情。而榮鏡這個人,對於外人,他向來都會眥睚必報,皇庭的人搶走伍妹,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

所以她猜測,榮鏡現在,肯定在坐著一些小動作……

果不出伍妹所料的,榮鏡沒有否認,甚至還壓進他,輕笑道:“皇庭不是我的目標。”

“那你——”伍妹忽地愣住,下一秒不可思議道:“你要的是東皇家?”

“聰明。”換來的又是一陣瘋狂的動作。

伍妹瞬間被這陣瘋狂而帶的無暇思考,一直到疲憊得沉沉睡去,也沒能再開口問這個問題。

媽蛋!

她最近真的沒有看黃曆,要不然怎麽會一次又一次的被人圈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