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你在做什麼?”剛剛回家的夏心看到他紅腫的右手,緊張的開口。
“沒事……”夏夜將手從夏心手中抽出。
“你……”夏心的眼睛看到了桌上的報紙,立刻,計上心頭。
“你看那個楠可可也真的,自己家都這樣了,她還躲著不出來,真沒良心,夜,說不定她是和沈逸飛跑了。”夏心幸災樂禍的貶低著楠可可。
夏夜聞言,臉色更冷了。
看到夏夜沒有說什麼,夏心以為他是在默許自己接著說,於是:“夜,她走了就走了吧,像她那種不要臉女人跑了到好,這世還是會有很多人……愛……”
“閉嘴!”不要說那個字,不準說那個字。
那是這世上最令他深惡痛絕的字眼,就為了那個字,他被傷得有多重。
“夜……你,你怎麼可以……凶我……”怎麼可以為了那個女人再次凶她。
“我現在沒心情和你說話,請你馬上在我麵前消失。”夏夜冷冷的開口,他現在什麼人也不想見。
“你……好……好!”夏心氣憤的咬著牙,轉頭向外跑去。
好你個楠可可,又是因為你!
就見在空曠的街道上,一部黑色跑車瘋狂奔弛著,速度之快,令人不禁為車內主人提心吊膽,但車主人卻沒有絲毫停緩的打算,隻是更加速的飛奔而去。
夏心將車速調掉極點,她要借由車速的快感來麻痹自己。
多麼可悲啊,她愛了他這麼久,費盡了心思才可以和他在一起,可是那個女人卻不費吹灰之力,就進駐了他的心口,這可惡氣叫她怎麼咽得下去?
今天,就連她都已經背叛他了,他居然還為她來凶她!
憑什麼?
她不會讓她好過的,她一定要報複,她要讓那個女人被千夫所指,她要讓那個女人背付一輩子的罵名,永遠也翻不了身!
越想越氣,夏心再次提速。
“失蹤呢?”尼森陰寒著臉,眼眸中流露出濃濃的殺氣。
“門主,是屬下沒有看護好楠小姐,屬下甘願受懲!”那名叫暗的男人跪在地上,剛毅開口。
“你應該知道你的處罰是什麼?”尼森冷冷開口。
“門規第十八條,凡保護人員不利者,自斷右臂。”男人麵不改色的開口。
“很好,你還記得,那就開始吧!”
“是!”那名叫暗的男子撥出刀正欲向自己的右臂砍去……
“等等,看在你忠貞不二的份上,今天就暫且饒過你,現在你馬上去把她給我找回來,如果這次再有差錯,直接處以極刑!”尼森站起身來,目光冰冷的開口。
“是,屬下一定在門主今晚回美國之前找回楠小姐。”
楠可可麻木的走在路上,渾渾噩噩地走著,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道走了多遠,從白天一直走到天色漸暗,她也不知道她走的是那條路,或者說她現在根本就不認識路。
楠可可緩慢地走著,仿佛她的人生就要在這行走中結束。
她就這樣輕飄飄地走著。
耳膜持續地轟轟作響。
殘酷的事實擺在她的麵前,她竟然不知道該怎樣去麵對那血淋淋的一幕。
所有的真相都明朗了,為什麼他們會死……
她終於知道答案了,可是這樣的答案讓她不敢去麵對。
為什麼他要毀了她的全家呢?
絕望無止境的擴大,她的路該怎麼走,她該怎麼活下去?
什麼都沒有了……
她現在可以說是家破人亡了。
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場癡戀,竟然換來這樣慘重的代價。
那個男人——夏夜!
蒼白的臉上,她居然沒有淚痕,對於那個男人她有什麼好哭的。
想到那個高傲狂妄的男人,楠可可此刻的心中充滿了冰冷的恨意!
她恨!
如果現在給她一把刀,她相信自己可以直接貫穿他的胸膛。
她從來沒有這樣強烈的恨過一個人,他毀了她的一切,還有他的孩子……
攸地,楠可可笑了,恨意讓她美的不似凡人。
夏心瘋狂的加速著,加速著……
可是無論她怎麼加速,洶湧而來的恨意還是無法擺脫掉,這種感覺讓她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