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大夫,夏侯仲淵樂嗬嗬地看著兒子,終於放心了:“孩子,好好養著。”
“爹,”雲漓直視著他:“我想娶舒落。”
夏侯仲淵聽到兒子的話,臉色立刻變了:“你愛她,她愛你嗎?”
雲漓被問的不敢直接回答,是啊,她從來沒有說過愛自己的話。這也是自己一直忐忑不安的原因吧!
“好好想想,問問她吧!”說完,轉身就要離去,到了門口又輕輕說了句:“春暉他娘,沒了…就在舒落為你解毒的那天。”
“嗬嗬……”罪有應得!為什麼我卻不高興呢?春暉現在肯定很難過吧。
自從那天後,舒落就一直昏迷著。今夜,雲漓像前幾天一樣守在她床邊,希望她第一眼就可以看到自己。雙手握住她的纖指貼在臉頰上,喃喃細語:“你怎麼那麼傻啊,用自己的血養蠱蟲,心力受損昏迷到現在。快醒來吧,落,我愛你,我愛你……”
黑暗中,舒落摸索著卻走不出去,方向在哪?心裏的疼痛那麼的強烈,沒想到小小的蠱蟲讓自己如此狼狽。突然,有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仔細聽來,是雲漓在叫自己。順著聲音舒落看到了光亮,拚盡力氣睜開眼睛。
“醒了,落,”雲漓摸著舒落的臉龐,疼惜地說:“幾天沒吃東西了,我讓路子準備了清粥,吃些吧!”
路子小跑端過來涼的恰好的粥,雲漓接過來,拿勺子嚐了嚐,才喂給她。
宛兒知道落姐姐醒了,開心的跑過來:“落姐姐,你終於醒了。你都不知道少爺這幾天……”
雲漓瞪了宛兒一眼,不想她繼續說。
舒落虛弱的笑道:“繼續說,我想聽。”
“是,”宛兒得到鼓舞,尾尾道來:“少爺可細心了,每天為姐姐用溫毛巾濕潤幹幹的嘴唇;喂水;蓋被子…還有…”
“好了,宛兒去準備熱水,讓落泡個澡。”雲漓打斷宛兒,擔心這個沒遮沒攬的丫頭把自己偷親落的事告訴她。
宛兒掩嘴偷偷笑道:“是,少爺!”
把宛兒的揶揄收入眼裏,舒落笑他:“什麼事啊,都不讓她說。”
雲漓搖搖頭,繼續喂她吃粥。壞壞地笑著:“吃完再告訴你,乖啦!”
吃了粥,舒落身上恢複了體力。在熱熱的水中洗了香香的花瓣澡。擦拭著濕漉漉的黑發,雲漓從身後抱著她,把頭靠著她的香頸。
“怎麼了?”舒落見他不語,柔聲問道。
雲漓讓她麵對著自己,邪魅的眼睛裏柔情似水,俯身吻了下她的唇,才繼續說:“舒落,我愛你,很愛很愛!”說罷,又覆上她的香唇,輾轉纏綿。
攬上雲漓的腰,舒落不知要怎麼回答他。愛,不愛,愛的吧,可一個人能同時愛兩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