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南嶽按照計劃出差去了波爾多,韓笑也如願去了巴黎。
穆文影放棄了穆氏的繼承權,堅持和廉南嶽在一起。但是與鍾曼玲一起代理了心儀依舊的珠寶品牌。
穆清平在兩周後出了院,立即辦了手續去了第戎。
穆嘉良與穆文衝做了交易:“給你半年的時間,整頓穆氏的弊端,屆時,我會告訴你她的下落,否則,就算你怎麼努力,也查不到的。”
隱忍著巨大的悲痛,穆文衝掌管了穆氏,開始進行改革。
每次坐電梯的時候,他總會同時按下48和49兩個數字。電梯門在48層開啟,然後再閉合,然後繼續上升。
記得在辛悅走後,第一次去她的辦公室,玻璃櫃中的水晶鞋璀璨奪目,穆文衝把它拿了出來。在陽光下仔細的端詳,竟發現有不少細碎的裂紋,似是被摔過。他抱緊了這隻冰冷的水晶鞋,久久不語。
2010年轉瞬就到了,確實查不出任何辛悅的消息。穆文衝將能想到的地方都查過了,甚至去了夜丘,蒂安娜說辛悅沒有和他們聯係,卡特和君邵陽沒在,說是去旅遊了。他沒有氣餒,半年的等待總好過15年的,不過,就算是讓他等15年也無所謂了,反正他會堅持下去。
6月的一天,楊謙走進穆文衝的辦公室,無聊地坐在沙發上。
“今天怎麼有空過來?”穆文衝端了咖啡給他。
“為了從鍾曼玲的嘴裏套出辛悅的下落,我連自己都套進去了。”楊謙痛苦地皺眉。
“這樣也不錯啊,她能管得住你。”穆文衝笑了笑:“她確實不知道的,你知道我爺爺的做事風格。”
“那怎麼辦?就這樣等下去嗎?”
“約定的時間也快到了,穆氏最近的報表一路飆紅。”穆文衝抵住額頭,他每天用近20個小時在工作,他在等待,他在努力。
這時,韓笑突然跑進穆文衝的辦公室:“我終於偷偷看到我爸經手的賬務了,那個是隻對董事長報備的賬務。我們穆氏在新西蘭沒有任何業務往來吧?”
“對,沒有,不過好像爺爺在3年前在那裏買過一個葡萄園。”穆文衝突然瞪大了眼睛。
“報表上顯示,從去年11月開始,每個月都有向那裏打款。”
穆文衝終是露出了笑容,隻是有一點疑惑:“你怎麼會想到……”
“辛總幫我達成過一個心願,我很感激,所以一定要幫她達成一個心願。”韓笑說完退了出去。
穆文衝和楊謙對視了一眼,眼中帶著狂喜,他終於知道了辛悅的下落。一刻也不想耽擱,可是穆嘉良走進了他的辦公室,還帶這一瓶沒有酒標的酒。
“爺爺也愛喝這個了?”
“我還是更喜歡杜康,‘誰能解憂,唯有杜康’嘛。”
“那為什麼要帶這個過來。”
“送你的。”
穆文衝接了過來,又轉身從櫃子裏拿出一個紙盒,直接跑向門口:“我會在飛機上喝。”
路途迢迢,從北半球來到了南半球,季節正好相反,這裏正是冬季,但還好,並不冷。穆文衝坐在出租車上,看著窗外的景色。
與勃艮第的景色截然不同,卻又有相似之處。
皇後鎮的一間酒廠中,卡特倒了一杯酒品嚐了一口:“發酵得還不錯。”
辛悅站在旁邊,也嚐了一杯:“缺少陽光和泥土的味道,而且糖分明顯有些不足,所以發酵得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