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她,我印象不是很深刻。甚至都快要記不起她的樣子了,可這一天,翻出以前的照片,我看見照片上的她靦腆文靜的樣子,安靜不語的站在同學間,留下一個“麵無表情”。
這才頭腦裏零星的記起一點關於她的印象。照片上的她與其說麵無表情,倒不如每個人都是如此。對於留影照,有幾個學生會全班同學和老師的合影中留下一個憨憨的笑呢?
我與她算是相熟吧,好像曾有段時間走的有些近。即使曾經略微的相熟過,但她還是漸漸的被我慢慢的遺忘。不是故意的遺忘,而是無意間。因為想要故意的去忘記事情或人的時候,隻會記得更深、更清晰而已;隻有無意間的遺忘,才會真的去忘記,而且忘得夠徹底。
其實也不是一點記憶都沒有,在我偶爾懷念或者神遊的時候,有些畫麵有些記憶慢慢的浮現在眼前,當我看見我房間的壁櫥上的一個小小的角落有一個木頭的人偶,那時我會一次半次的想起來,這個是一個女生送我的,好像是某某個女生。
又或者當我學校排隊開會時,看著那些文文靜靜清秀的臉龐,我腦海裏也曾一刻的閃過她的麵孔,不過,下一秒就隨著記憶飄散我不在意的角落裏了。
或許每個人都有這麼一種感覺,說不清到底是為什麼,明明不是很親密熟悉的人,但偶爾在你做事的時候,他或她能夠一閃而過,但隻是僅限於一瞬間。
我脫離初中生活已經三年了,我沒有念高中,出乎很多人的意料,我選擇了一所大專學院。這讓昔日的同班同學大吃一驚,她們和他們都不可思議的問我,什麼?你居然沒有念高中?天啊,你的成績那麼好!
這樣的話語仿佛我是十足的惡人,都覺得說好聽點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好聽的就是腦子進水了等等之類的語言。每每聽見這樣的話,我都忍不住的想要笑出聲,即使我成績優秀怎麼樣呢?即使我不選擇念高中又怎麼樣呢?這都不是我自己的事情嗎?
他們,應該隻要吃吃驚就好了,不該這樣的猜測評論我的決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我的選擇不過和他們與眾不同而已。
自從進入這個大專學院,我與原來很多很多的同學和朋友脫離聯係,有相熟的也極少聯係。有時候收到以前的祝福節日短信,我剛開始也會回複,漸漸的便不再回複,以至於後來,隻有極少的人發過來。雖然這樣,我還是一點都不在意。
看吧,我就是一個性格涼薄的人。
現在的情形就是很少人發信息給我,我想我收到最多的應該就是移動發來的短信提醒什麼業務好,要麼就是提醒話費的短信,其次就是我每日必收到的新聞彩信了。
那麼,如果我的電話響起,那一定都是有事情的,絕對很少有人跟我瞎聊天,即使有,我也扼殺了對方的念頭,讓對方再也不願撥打我的電話。
我之所以現在拿起初中的照片看,可不是一時興起,更不是懷念什麼。雖然我有一部分的性格對很多事情都比較專一,可不代表我動不動就懷念以前之類的,那會讓我覺得矯情。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嗯,特經典,很多人都會說這句話,賤人就是矯情。
當時我的女同學們談論這麼經典的話時,我當時說了我自己的觀點,讓她們看著我的目光瞬間變了。我說,賤人不一定矯情,矯情不一定是賤人,如果我是賤人,或者我想矯情了,那代表我有目的,為了目的去矯情或者裝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