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趙長老的話,萬長老點了點頭,稱讚道:“還是趙師兄想的周全,這些孩子之間的東西,我當時是沒有想太多。”
說完,萬長老的眼神中又升起一絲疑惑,問道:“不對,那也不能說方正在這一場比試中,一定使用法寶。如果說方正已有師門,他來到南山宗有些不可告人的目的。那麼南山宗的興衰榮辱和他沒有半點的關係,如果這樣想的話,他更不會使用法寶,來幫助我們南山宗取勝了。”
趙長老點頭道:“我也沒有說一定,我隻說我們還有可能贏。不過我覺著又百分之八十的可能?”
萬長老疑惑的一聲,問道:“何以見得?”
趙長老笑道:“無論他有什麼目的,他終歸還是個孩子。隻要是個孩子,就會想成為別人眼中的焦點。現在這麼多人對他的希望,估計在他自己的心裏,也不想讓這些人失望吧。”
正在萬長老和趙長老交談的時候,‘砰砰砰砰……’一連串的撞擊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再看時,方正麵前的那幹練少年已經躺在了地上,鮮血順著少年的身下,慢慢四下流開。少年雖沒有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但是額頭上的汗珠,表示少年現在異常的痛苦。
而在方正的雙手上,正端著一杆95式步槍。
就在眾人驚訝於剛剛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在幹練黑少年的身後,也就是方正的對麵,忽然傳來幾聲痛苦的叫喊聲。
看著已經算是躺在血泊中的少年,方正的心裏沒有內疚,也沒有喜悅。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是沒有辦法,方正不想輸,但是對於槍,方正使用的也不熟練,不可能說是指哪打哪。這人來的速度又那麼的迅速,方正也沒有時間瞄準,隻能壓著槍頭一陣掃射。至於子彈掃到了哪裏,隻能是聽天由命。
就像對麵的那些不認識的弟子,隻能怪他們運氣不好吧。
“萬長老,比試就是比試,為何出手傷人。剛剛淩玲和謝靈的戰鬥,謝靈不也是沒有受傷嗎?”少年受傷之後,孫清波立刻跳到了少年的身旁,將少年扶起,目光冰冷的看著萬長老,厲聲問道。
本來看著萬獸門的弟子手上,萬長老的心裏也是有些內疚。不過聽著孫清波如此咄咄逼人的文化,萬長老反而不經意的答道:“方正剛剛接觸修行不久,對於修行上的事情,難免有些把握不好強大的武技。雖然傷人是我們都不想看到的,但是比試難免會有些意外。”
方正使用了什麼擊敗了對方,萬長老自己也不知道。但是現在不是糾結於這件事情的時候,所以說話時,將一切歸結於方正使用了強大的武技。
聽著萬長老的語氣,孫清波自然是氣急。而且不僅僅是孫清波,場中每一個萬手們的額弟子,都是目露凶光的看著南山宗的弟子。
而南山宗的弟子,在聽到萬長老的話後,都是不屑的回應著。
就在孫清波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場中忽然想起了海棠夫人的聲音:“比試確實是無法預測的,傷人我們都不希望看到,但也不能怪這少年。孫長老帶你的弟子回去吧,把那武技交給南山宗。”
孫清波雖然不服,但海棠夫人已經說話了。就算是孫清波再不服,也不敢有怨言。衝著懷揣著風屬性高級武技的弟子看了看,隻見那名弟子慢慢的走到了萬長老的身旁,將武技交到了萬長老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