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棠看了看他,點頭道:“是我。”
“跟我來,那女人在裏麵。”年輕人帶著兆棠往一間包廂裏走去。
包廂的房門阻隔了外麵嘈雜的聲音,裏麵光線昏暗,兆棠一進門就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兆棠!你終於來了!”
兆棠看見在牆角站著一個女人,他認出那就是他的第n任女友圓圓。她的身邊有幾個男人,顯然是看守她的小嘍羅。
“是恒隆的太子爺棠少爺吧?”坐在沙發上的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問道。
兆棠不喜歡裏麵濃濃的香煙味道。他皺著眉頭說道:“是我。麻煩把排風扇打開好嗎?”
“大少爺到底是大少爺!”那個男人對手下的人說道:“把風力調高些,棠少爺不喜歡。”他笑著站了起來,伸出帶著金鏈子的手說道:“他們都叫我標哥。”
兆棠摸不透對方的意圖,很不情願的伸出手和標哥握了一下。“標哥是吧?”兆棠說道:“我朋友怎麼得罪你了?”
標哥回頭看了看牆角的圓圓,笑了笑問兆棠:“你馬子啊?”
兆棠很不喜歡他用這麼粗俗的話來形容女人。他冷冷的回答道:“她是我朋友。”
“你朋友在我這裏賭錢,輸了。”標哥笑嗬嗬的好像沒事人兒一樣的說道:“她說她認識你,所以叫你來替她還債嘍。”
兆棠看了一眼圓圓,圓圓不敢和他的視線相視,避開了他的目光。“她欠你們多少錢?”兆棠一肚子的火氣,沒好氣地問道。
標哥知道他生氣,但是仍然滿臉笑容的說道:“不多!對於你們這些有錢人來說隻是九牛一毛。”說著他讓人把一張紙拿了過來,看了看上麵的數字,說道:“一共是二十三萬七千,就算二十三萬吧,咱們交個朋友。”說著把那張清單遞了過來。
兆棠拿過單子掃了一眼,說道:“我出來沒帶那麼多現金。”說著就把手腕上的一塊勞力士鑽石表退了下來,說道:“這塊表是不久前買的,價值三十萬。”
標哥接過手表仔細的看了看,笑著點點頭,道:“好!放了她。”那幾個小嘍羅立刻離開了圓圓的身邊。圓圓慌忙跑到兆棠的背後,就像逃進了避風港一樣,鬆了口氣。
兆棠拉住她的手轉身就要走,隻聽標哥說道:“別急著走嘛,棠少爺。”
“錢已經清了,你還想幹什麼?”兆棠回頭問道。
標哥拿起桌上的一杯酒,說道:“我從來不和你們這些有錢人接觸的,今天有幸能結識棠少爺實在是高興。咱們喝一杯,交個朋友如何?”
兆棠看了看四周站著的十來個壯實的小夥子,也不敢輕舉妄動。雖然他對這個標哥極其討厭,但隻好接過酒杯仰頭把酒喝了個幹淨。喝完一抹嘴說道:“現在可以走了嗎?”
標哥聳了聳肩,說道:“當然!”
兆棠拽起圓圓的手就往外走。迅速的離開了xx酒吧,上了車加足馬力很快就離開了砵蘭街。他還依稀能記得她家的地址,於是直徑往圓圓家開去。
“你怎麼會去賭錢呢?”兆棠有些生氣的問已經神情恍惚的圓圓。
圓圓說道:“我和男朋友去喝酒,他和那些人賭錢輸了後就借口逃走了,他們抓住我,我一時著急就。。。。。。就打了你的電話。”
兆棠無奈的一笑,說道:“你還真惦著記我啊。”拐過一個彎車停了下來,兆棠問道:“到了,早點睡吧,以後別那麼容易相信男人。”
圓圓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謝謝你。”她剛打開車門,卻好像想起了什麼,回頭溫柔而又嫵媚的問道:“對了,你要不要上去喝杯咖啡?就當我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