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人的生命中,沒有什麼是要比明明知道,自己是不被眾人所期待的出生,甚至可以說是被眾人厭惡的存在。可是卻偏偏還是要強顏歡笑去麵對一切的苦難,他內心中的悲痛無人所知。明明是相同的年齡,明明是相同的容貌,明明他們的一切都是一樣的,可是為什麼這個世界這麼的不公平,他們的什麼都是一樣的卻偏偏又是那麼的不同。一個是被眾人捧在手裏的掌上明珠含在嘴裏的珍寶,而另一個卻偏偏是不為世人所知的,根本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每一次當他看著“他”被眾人捧在手心裏的時候,沒有人知道那個時候他的心有多痛,那時候這世界上根本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所以他還心存幻想,如果有一天他們可以知道自己的存在的話,他也可以像“他”一樣被捧在手心裏的,對吧。可是他等了好久好久,終於有一天,他的存在被自己心心念念的家人知道了,他以為他會得到他們的愛,可是這一切卻終究隻是他的自欺欺人而已。他得到的是什麼?是那些所謂家人厭惡的眼神,明明自己也是他們的親人,是他們的孩子,為什麼自己不被人承認,他好恨,好恨。終於有一天他的那個所謂的哥哥承認了他的存在,那一天他好高興好高興,可是最後得到的卻是那樣的一句話,他們那所謂的承認卻原來隻是為了要他的命…——序
在蕭默的身後跟著簫梟和剛剛在屋外抱住她的那個人·。他們兩個跟在蕭默的身後,簫梟跟在她的身後一句話都不說,隻是他看著蕭默的眼神中一直有著淡淡的憂鬱感,讓人看了十分的悲傷。
而另一個的嘴裏則一直嘟噥著:“小寒,現在一點都不可愛啊。”什麼的。他嘴裏說的話吵得蕭默很是心煩。隻是他們一直在蕭默的身後不遠不近但卻一步不離的跟著,直到蕭默再也不耐煩了,那個人的口中一直在說蕭寒,而她不是,她叫“蕭默”,被人認為是蕭寒這樣的事,她不需要,她討厭被當做替代品。
蕭默走在前麵聽著後麵人說的話,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臉上一臉的不耐,她厲聲說道:“喂,我說你們夠了啊,跟到現在你們不煩麼?還不走啊,那你們是不是還要跟著我去睡覺啊。滾一邊去,腦子有病的話去治去。”蕭默在對著自己身後的那兩個人吼完這句話之完,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轉身從身邊女仆的手中抱過無痕所在的花盆,拿過來之後她一把甩住房門,隻留下屋外的那兩個男人麵麵相持,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簫梟看著自己麵前的男人,無奈的笑了笑,“子揚走吧,小寒不高興了。再不走的話恐怕以後都不會再理我們兩個嘍。”
顧子揚對著簫梟翻了個白眼;“都是你慣得,這小丫頭的脾氣現在是越來越大了。”說著搖了搖頭,轉過身走了。
這時候屋子裏的蕭默,靜靜地抱著手裏的花,唯恐把它打碎了,默默地走到茶幾前,小心翼翼的把手裏麵的花盆放在茶幾上,然後一把坐在茶幾旁邊的椅子上麵,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屋子裏靜悄悄的,給蕭默的感覺,就好像是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漸漸地蕭默從椅子上滑落,她趴在茶幾上,把頭埋在手臂中,身子輕輕地顫抖,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瘋狂與歇斯底裏。好像是在哭泣,但是卻又好像在笑。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的出現打破了屋子裏麵那詭異的氣氛。“我說小丫頭,你該不會是哭了吧”這道聲音聽起來好有點玩世不恭的感覺,聽了讓人有種想要一腳踹死他的衝動。但是聽了這句話後,蕭默立刻抬起頭來反駁他,“哼,你才哭了呢。”但是在蕭默說完這句話後,便再也沒有聲音出現。
蕭默用手敲了敲麵前的花盆。“喂,你出來唄,出來陪我說說話啊。”可是她說完這句話之後,茶幾上的花盆卻一點動靜都沒有,蕭默等了一會,但是時間長了,漸漸地蕭默等的有點不耐煩啦。
更何況她本身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隻見她瞬間黑了一張臉,從而伸出手來在麵前的這朵花上麵緩緩的撫過來撫過去的,這對於一個人來說本來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問題是無痕他不是人啊。
現在的他是一朵花,而且還是一朵特別嬌弱的花。於是乎這就有問題。
用手輕撫花朵本來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無痕是一朵花吧,你說用手把他的頭,巴拉來巴拉去的是個人他都頭暈啊。無痕雖然不是人吧。但是吧,輕撫花瓣撫的有點過了,可不就頭暈了,在別人眼裏蕭默撫摸的是花瓣,但是在無痕眼裏可不是這樣的。無痕他都快暈死啦,你說說他好好的一朵花,被人不經過他同意就帶到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破地方來,這他就不說什麼了。【喂喂喂,我們的簫梟先生要是知道他的海外別墅被無痕你稱之為鳥不拉屎的地方,他會哭的,真的會哭的、、、吧。】現在還要被這麼一個小丫頭給欺負,你給說說現在這到底是個什麼世道啊,還有沒有人權了,哎不對是花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