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為什麼一定要和她滾床單才能見上家,金枝也終於給了白加黑和耿大彪答案。
這是上家要求的,以前她不按著這個要求做過,結果被上家派人試探出來了,然後就發生了很不好的事。
到底是多不好的事,金枝沒有細說,但是一直是麻木的眼睛裏有些紅了,看來應該是特別難堪的事情。
“這事情我會給你個交代。”一直聽完金枝的話,直到看到金枝的眼睛紅了,白加黑帶些抱歉的說。
“我不需要什麼交代。”金枝的臉上依然是麻木的,然後轉頭看著地上的周文海,才浮上一點淒然說:“如果可以,我隻想給文海一個交代!”
“你沒想過戒了這東西麼?”看到金枝這樣,白加黑終於忍不住問。
“我有很嚴重的戒斷反應,會死的那種。”金枝很平靜,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絕望說:“有些東西沾了就回不了頭了,我是早就死了的!”
白加黑看著她的樣子,默然無語。
……
最後和金枝敲定了電話聯係,白加黑和耿大彪就離開了。
耿大彪還是回了緋紅廝混,白加黑卻選擇迎著微涼的秋風,徒步回家。
接觸了周文海和金枝這樣的人,讓白加黑心情有些沉重,突然覺得善和惡的概念有些混淆,你沒有立場去評價這兩個人,憐憫的同時也憎惡。
白加黑突然就有點理解了那天陳媛說的黑白兩麵的意思,應該就是指的善和惡吧,這世上生來無聖人、無惡棍,隻是在各種各樣的際遇裏偏向了某一方。
“嗡嗡。”就在白加黑思緒散亂的時候,兜裏的手機響了。
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胡鯉漁給他打的電話。
“喂,白哥,你那天怎麼不回我信息呢?”剛接起來電話,胡鯉漁那邊劈頭蓋臉的就問了一句,聽著有些大舌頭,好像是喝酒了。
白加黑也還記得那天的事,記得是給胡鯉漁說生氣了,結果她給他發了個不要說話。
“那不是給你說生氣了麼?你給發了個不要說話的,我當然就遵命了!”白加黑說。
“你沒聽那首歌?這麼說你是以為我不讓你說話,才不回我的?”那邊胡鯉漁的語氣很急促,聽著好像有些激動的樣子。
白加黑被胡鯉漁的激動語調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回著:“當然了。”
“那白哥下周我們組織秋遊,你能來麼?”胡鯉漁緊接著問。
白加黑想了想說:“到時給我打電話吧!”
“哐當”一聲,那邊似乎把電話扔掉了,然後就聽著易曉楠的聲音在說,小魚兒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之類的話,接著就是胡鯉漁說就要喝,我高興之類的。
也不知道胡鯉漁這姑娘發什麼神經呢,白加黑就笑著掛了電話。
白加黑答應了胡鯉漁去秋遊的原因很簡單,最近一些陰暗的事情看的太多,想要放鬆一下,小魚兒那姑娘雖然很傻很天真的不受他待見,但是卻能讓人感受到陽光的味道。
這個世界需要光明,沒有人能拒絕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