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哥哥在這裏忙什麼?”一聲清脆的聲音打斷了劍拔弩張的氣氛道。
鄭憶秋和孫玉成,聞言氣勢一斂,側首望去。
一個長發齊肩,年愈二八,秀眉青翠的女子,笑麵如花的緩緩走來。
鄭憶秋忽然大笑道:“周茹師妹,怎麼一個人來了?”
孫玉成也不甘示弱道:“候前輩沒有一道前來嗎?”
周茹道:“師父已經進去了,你兩個剛才忙著沒看見而已。”
孫玉成忽然憤憤道:“這鄭三剛才拍懷了我的車,師妹你是沒看見,新買的車剛跑了一千公裏,就被拍壞了引擎蓋。”
鄭憶秋爽朗的笑道:“在家裏待久了,這不是剛好被父親放出來,對真氣控製有些生疏,看到孫姑娘的這個新車一時手癢,就摸了一把,不過這車也不咋地,一抹就把引擎蓋子給摸了個坑。”
周茹笑著對鄭憶秋道:“鄭哥哥你不是上次燒了玉成師兄的一輛車嘛。”
孫玉成很痛心的道:“是啊,上次準備燒死我的,結果被我躲開了,結果把車給我燒了,那是我母親給我突破宗師的禮物呢。”
周茹似笑非笑的看著孫玉成道:“那鄭哥哥不也被你打傷了嘛。”
鄭憶秋委屈道:“是啊,茹妹,你可是不知道,孫玉成這丫頭仗著先突破宗師,卻隱瞞起來跟我比試,最後將還沒突破宗師的我打傷了。”
周茹啐笑一聲,顯得很頭疼道:“我先進去了,你兩個等著柳家的叔叔伯伯來給你們擺陣仗吧。”
鄭憶秋看了孫玉成一眼,便跟了上去,在柳家一個內宅宗師的接引下,和周茹並肩走上柳山。
鄭憶秋道:“周師妹,我們鄭家可是書香門第,有禮儀教養的。”聲音不大,孫玉成站在那裏恰好可以聽見。
孫玉成眯著一雙小眼睛,重重道:“走。”
孫海急忙跟在孫玉成身後,剛才孫鄭二人爭執,明爭暗鬥,自己根本不敢插話,生怕兩個二世祖惱怒之餘牽扯到自己,所以孫海原本打算將柳正陽親自下山迎接古歡的事情說出來,以此來讓孫玉成哪怕在山下多待會兒,也得讓柳正陽下山來請,但是看著孫玉成那張畫著淡妝的臉上,雙眼冒著火光,便即打消了念頭。
在柳山之下眾目睽睽之下,孫玉海便往柳山之上走去,柳長山笑著道:“孫賢侄登臨柳家當真是蓬蓽生輝啊。”
孫玉成本該心頭怒火無處發發泄,看見迎接自己的是柳正陽二子,心中越發的不滿,孫家堂堂省城一流世家,在整個西疆,跺一跺腳,絕對是任何二流世家膽顫的存在,今日自己屈尊前來,要不是為了孫家的計劃,眼前這個雖然高出自己兩個小境界的糟老頭,怎敢和自己呼侄喚子。
感覺自己輩分被柳長春喊底了一截,孫玉成竟然對著柳長山的熱情,冷臉相對道:“奉家父之命,前來為柳家族長賀壽,順便談談早年孫家和柳家聯姻之事。”
柳長山心中一突,隨即笑道:“這個好說,孫賢侄請內宅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