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
“該死……是哪個該死的家夥把我的小黑弄成了這幅樣子……該死,他肯定是要下地獄的,fuck!……”
m國名貴小區一處院子裏一名頭發花白的老太太臉上露出怨毒的表情,看著屋簷一隻被吊住脖子窒息而死的大貓,舌頭完全吐了出來,眼珠暴突,明顯生前十分痛哭,她則一邊嫌棄的看著曾經她最為喜愛的孟買貓,一邊不斷咒罵著那個把她的小黑弄成這幅慘樣的該死的家夥。
而在一邊,一棟東南亞風格別墅中一名黃皮膚黑頭發的帥氣z國青年則是邊吃著麵包邊從那鍍膜玻璃看著不遠處那個不斷扭動著自己臃腫軀體的m國老婦,聽著那怨毒的咒罵,嘴角一勾,死了也好,終於不用再在半夜的時候把耳機戴上才可以入睡了。
這個z國青年是從小在z國長大的普通z國青年,除了是個孤兒,頭腦比較靈活,性格孤僻,簡直不要太普通,就讀於z國h市一中,三天前一個戴著小醜人皮麵具自稱殺手金榜第二的滄桑外國人——路易·傑斯找到了他,他兩個人深聊了許久,作為一個從小獎狀獎學金拿到手軟的黃陸毅還是聽的懂那個家夥的蹩腳中文的,最後的聊天大約就是:
喂,小子有時間嗎?
有啊,怎麼了。
做我徒弟吧。
…………
就這樣,第二天傑斯帶著黃陸毅出現在h市機場,在第二天下午到達了m國j港,經過不遠的車程便是來到了這個別墅區,然後就把黃陸毅一把甩在這裏,留了一千美元,和一些七七八八的東西,甚至還有三本書和一張貼紙,黃陸毅不由得嘲諷的想到
“刺客的自我修養?”
“那個老家夥說的倒是真的,他很有錢。”
黃陸毅微微想著,m國可是個有錢至上的國家,有錢基本解決了他的一切問題,掏出放在褲兜裏的一張綠卡(永久居民),趴在桌子上,無奈的看著麵前那三本樣子有些曆史的古書,和一張貼紙,貼紙上麵是一把黑色的匕首圖案,抓起貼紙,記起了傑斯的忠告,當時傑斯一臉鄭重的從他那可笑的小醜服裏取出一張極為精美的貼紙,用著那蹩腳的中文對著他說
“孩子,貼上這個,就代表你是殺手榜上的人了,就……沒有回頭路了……”
黃陸毅切了一聲,將貼紙按在自己的右小臂上,頓時隻感覺右小臂一麻,將已經脫落下來的透明的塑料片——至少他認為是塑料片的透明片放在了桌子上。
“還挺帥的。”
黃陸毅將右臂抬起,那黑色匕首紋身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甚至鋒刃間還有寒光掠過,讓黃陸毅不由得嘖了幾聲,心中讚歎。
臭美的看了一會紋身,黃陸毅便是看向窗外,那個身材臃腫的老婦已經不見,連帶著那隻黑貓的屍體,搖了搖頭,把目光撇向了桌上那疊在一起的三本古書,隨手抄起一本,書名叫做《刺客的自我修養》……
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居然……真的是刺客的自我修養,心中失望便是直接放到一邊,拿起下一本書,叫做《刺客信條》,眉頭微微一挑,刺客居然也有約束嗎?